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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想,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ldo;那也罷了,我已和他說清楚了,塵埃落定,今後誰也不再提了。&rdo;
曲松點點頭,笑道:&ldo;那便好。&rdo;又見辛竹手中捧著一個捲軸,伸手取了過來,&ldo;他送你的?&rdo;
陸嘉月道:&ldo;是呢,我還沒開啟瞧過。&rdo;
曲松便將捲軸上的綢帶解去,展開了來,原是一幅海棠春睡圖。
看上去墨跡尚新,幾枝海棠枝葉細翠,簇簇怒放。因為畫得栩栩如生,看著那海棠,就像是能聞著花兒香似的。
又看上面朱紅色的印章,竟是&ldo;張樸雲&rdo;三個字。
陸嘉月雖不喜字畫,卻也聽說過張樸雲其人。
是在十來年前,便已聲名鵲起於京都城的一位畫師,坊間都傳他畫藝精湛,有鬼斧神工之筆,畫風綿柔瑰麗,亦是別俱一格,而且向來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坊間竟無人見過他廬山真面目。只是偶爾會有畫作出世,在坊間流傳,引得那些愛好字畫的人趨之若鶩,爭相收藏。
&ldo;國舅爺也收藏字畫?&rdo;陸嘉月有些奇怪,丁璨可是行武之人,也有這等雅好?
曲松卻不答,將那海棠春睡圖上上下下看了好幾個來回,方笑道:&ldo;這樣的畫對他來說,要多少有多少,他既送了你,你收下就是,好歹在外頭也是千金難求的東西。&rdo;
曲松誇好,陸嘉月也高興起來,笑嘻嘻道:&ldo;我住的院子正是春棠居,這幅畫掛在我屋子裡,倒也合適。&rdo;
兩人正說著話,陸嘉月一抬頭,就見曲樟引著梁皓從外面進來。
於是笑著喚了一聲&ldo;三哥,&rdo;又與梁皓見了一禮。
梁皓含笑回禮,又與曲松彼此見過。
一旁的曲樟卻似有些恍惚,怔然了片刻,才對陸嘉月笑了笑,與梁皓往屋裡去了。
上元佳節之後,清風書院開學,曲樟每日往書院去讀書,早出晚歸,陸嘉月就沒再與他碰過面。
今日這匆匆一見,覺得他彷彿比從前更清瘦了些,竟有些形銷骨立的滄桑之感。
這是怎麼了?
&ldo;哥哥,三哥讀書是不是太過用功了?&rdo;陸嘉月有些憂心,&ldo;哥哥該提醒他些,讀書固然要緊,可也不能傷了身子。&rdo;
曲松向屋裡望了一眼,伸手輕點陸嘉月的額頭,笑道:&ldo;顧好你自己才是要緊,他的事,你還是少過問些。&rdo;
話音未落,又有一人走進庭院裡來。
不是旁人,正是曲榕。
陸嘉月立刻牽住曲松的衣袖,掩在了曲松身後。
&ldo;大哥。&rdo;曲榕在十多步之外站住了,低垂著眼睛,朝曲松點了點頭。
&ldo;回來了?&rdo;曲松語氣輕淡,&ldo;進去罷,祖母和各家長輩都在裡頭,你也去行個禮。&rdo;
&ldo;是。&rdo;曲榕應了,轉身就往屋裡去了。
並無片刻停留,甚至,還有些去得匆忙。
&ldo;別怕。&rdo;曲松扭頭看著身後的陸嘉月,&ldo;有這麼多人在呢,你別怕。&rdo;
陸嘉月目光冷冷地看著曲榕的背影。
他這樣對自己視而不見,難道真是就此悔過頓悟了?
此時離晚上開席還有半個多時辰,閒著無事,陸嘉月便和丁鈺又打了幾局雙陸。
原是贏不了的,有曲松在一旁幫忙,才贏了丁鈺一局。
陸嘉月正打得興起,丁鈺忽然笑道:&ldo;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