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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丟得太猛,孟天石重心不穩,直接腦袋撞到了坑窪不平的粗糙地上,額頭、臉皮頓時擦傷滲血。
孟天石風光了幾十年,哪裡忍受得了今日種種虐待?艱難地爬起身來,就指著牢房門外的蘇炎,罵罵咧咧上了:「姓蘇的,你有種這次就弄死了我,要是弄不死,看本將軍將來如何報復你!定要將你千刀萬剮,凌遲而死……」
孟天石陷入京兆府牢裡,還敢如此囂張地威脅京兆府尹?
獄頭頭一個不答應,有力的大手揪住孟天石指向蘇炎面門的食指,就是狠狠一個上掰,手指急速往手背方向掰去……
「啊」,痛得孟天石一聲慘叫,他的食指險些被生生掰斷。
「放開他。」牢房外的蘇炎輕飄飄道。
獄頭連忙鬆手,後退一步,不解蘇大人為何對孟天石這般仁慈,連根手指都捨不得斷。獄頭是個對朝堂政事很敏感的人,他不曉得孟天石一家子是如何得罪的睿王,但他很清楚,如今睿王一黨正在竭力剷除長公主、孟天石一大家子。
既然雙方已經幹上了,孟天石也已下了獄,那何須再對孟天石客氣?
客氣?
蘇炎琢磨著這個詞,嘴角噙笑地跨過牢房門檻。身穿紫色官袍的蘇炎,高大魁梧的身軀往牢房裡一站,端的是山嶽之勢,威風凜凜。
蘇炎目光冷冷掃視孟天石,從上到下逡視一遍,最後冰涼刺骨的視線落在孟天石胯0下某處。盯著那一處,蘇炎冷冷發了話:「將他架穩了。」
此時的孟天石因著才被打了一百大板,雙腿發軟,趔趔趄趄,壓根站不太穩。
獄頭越發不解蘇大人為何對孟天石這般禮遇,但他向來敬重蘇大人,蘇大人的話猶如聖旨一般,遂,獄頭立馬夥同另一個壯如牛的衙役一左一右架住孟天石,架得牢牢的,哪怕有人衝過來一腳踹向孟天石,也絕不會倒。
蘇炎健碩的身子,一步一步向孟天石走近。
孟天石壓根不知蘇炎要幹什麼,面對蘇炎陰森森的目光,面對未知的恐懼,孟天石倏地不安起來,嘴上亂叫:「蘇炎,你要幹什麼,你想幹什麼……」
話音未落,一陣劇烈的疼痛從下頭傳來,孟天石頃刻間瞪大雙眼,「嗷」叫出聲。
只見蘇炎撩起礙事的袍擺,一個高抬腿,就不偏不倚地踹向孟天石胯0下的命根子。那個力道之猛,絕對是蘇炎有史以來攻擊最猛的一次,幾乎凝聚了全身的力量,一腳踹上去。
險些給活生生踹斷了喲。
「蘇炎,你大爺的……」孟天石劇痛時,本能地想兩手去捧那處,可雙臂被衙役死死扣住,哪裡動彈得了?等那一陣劇痛過後,孟天石才瞪大赤紅的雙眼,朝蘇炎拼了命地辱罵。
可這辱罵聲才剛衝出口,就見蘇炎面無表情,再度抬腿又是一個猛踹。不偏不倚,再度狠狠砸在那個命根子上。
這條命根子造過多少孽,再沒哪個男人比蘇炎更清楚,也再沒哪個男人比責任感十足的蘇炎更恨。當年,他的第一任未婚妻嬌嬌柔柔,跌上一跤都要哭鼻子落淚的,最後卻被孟天石強行擄至林子深處,就在那樣凹凸不平、嵌有石子的青草地上奪去了清白。
事後,孟天石非但不知錯,還強逼小姑娘退去婚約,改嫁將軍府做第十八房小妾。當年,蘇炎找上將軍府去理論,想要回未婚妻時,還被孟天石叫囂著「小妾進了門,就是老子的女人,老子就是在榻上玩死她,也絕不會還給你」,最後叫上一班子小廝臭打了蘇炎一頓,打得蘇炎渾身是血,大半個月下不來床。
這樣的奪妻之恨,如針一般紮在蘇炎心頭數年,不能忘,也不敢忘。
但凡有血性的男子,都會報復回去。
何況是報復心強烈的蘇炎?
當年,蘇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