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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來呀,你醒來呀,我還等著你帶我去東北殺敵呢……你醒來呀……」
這番話一哭出來,那些老百姓本就因盧劍「剿殺東南沿海一帶的倭寇」,而對盧劍這個睿親王敬佩十足,眼下更添了一重沉甸甸的敬重。
你想吶,昨天可是睿王和王妃的洞房花燭夜啊,那樣曖昧繾綣的時刻,睿王殿下還不忘與新娘子喃喃訴說去東北殺敵之事,如此心懷百姓的好王爺,哪個黎明百姓能不感動?
聽著睿王妃一句接一句的哭訴,在場的老百姓全部熱淚盈眶,偷偷地用衣袖揩淚。
一時,一場車禍下來,倒是為盧劍贏得了一波民心。
站在人群外的長公主,聽到林灼灼這些話,卻是惱怒異常!東北戰場可是她夫家的地盤,她丈夫、兒子,以及孟家的子侄們經營了十幾年的老窩,居然就這樣被盧劍給明目張膽地惦記上了?
還新婚之夜,有美人不多睡幾次,盧劍竟有那閒情逸緻去聊「霸佔他們孟家地盤」的話題?
盧劍還要不要臉了?
再思及前陣子,盧劍一黨屢次排擠他們孟家,多次遊說崇德帝將孟家子侄從東北戰場撤回來,另外派遣盧劍麾下的大將頂上,長公主就憤怒至極。
若是可以,惱怒得血液沖頂的長公主,當即就想扒開一圈圈的人群,擠到最內圈,衝著跪坐在地的林灼灼就指名道姓、厲聲訓斥一通:
「林灼灼,你和盧劍可不要太過分了,人在做天在看,就因為你們夫妻倆心術不正,一心想侵佔他們孟家辛辛苦苦守衛十幾年的地盤,今日才會被上蒼懲罰,一匹瘋馬要了盧劍的命!」
可是現實不允許。
那些激動她心的話,註定只能在長公主內心一次次徘徊,一次次激盪,罵不成了。
因為,長公主不過剛激動地邁上前,還不等她扒開最外圈的人群,就被蘇炎下命一把扯下去、扣押了起來。與長公主一同被捕的,還有她身旁的青衣小廝。
「你們幹什麼?憑什麼抓本宮?本宮犯了何罪?」長公主怒喝出聲,喊得聲嘶力竭,一雙丹鳳眼瞪得如牛眼一般大。
「憑什麼?就憑您與皇后娘娘和睿王殿下多次不睦,今日又出現在犯罪現場,就該去京兆府走一遭,好好配合審查一番。」蘇炎個子高挑,居高臨下,目光森冷地瞥向長公主。
蘇炎本以為長公主仗著皇家公主的身份,多次縱容兒子孟天石強搶、霸佔別人未婚妻,已是很沒底線了。豈料,這個黑心毒婦完全沒下限,如今都敢製造意外,謀害皇嗣,謀奪當朝親王的性命了!
這次進了京兆府,不給長公主一點顏色瞧瞧,他蘇炎這個京兆府尹就白當了。
蘇炎眸子裡放射出的冷意,一個對視,就凍得長公主直打哆嗦。她這才萬分後悔,方才真該聽青衣小廝的話,悄悄走後門離開就好了。
第150章
「蘇炎, 你區區一個京兆府尹,怎麼敢將本宮關押牢房?」
「誰給你的膽子?」
京兆府裡,一間終日不見陽光、潮濕陰暗的女牢房內, 長公主白皙嬌嫩的雙手死死抓住牢房門, 拼盡吃奶的力氣晃動,一下又一下, 發出「哐」「哐」「哐」的刺耳聲。
長公主那張濃妝艷抹的臉氣得扭曲極了,高高揚起, 鮮紅的嘴巴張著, 厲聲痛斥, 大牢內充斥著長公主憤怒的謾罵聲。
按照大龍王朝律令, 唯有被褫奪封號、貶為庶人的皇室子弟,才可以打入大牢關押。如今的她, 一來還頂著長公主的頭銜,二來還沒被實質性定罪,蘇炎怎麼敢?
蘇炎他怎麼敢?
就算要她配合調查睿王的車禍, 也該好茶好點心地伺候著,請她落坐大堂上詢問啊, 眼下這算什麼, 居然一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