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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方才的經過,林紫蘇心中閃過一絲悔意,後悔不該喝這麼多的酒。不過樑銘泰罵聲出口,林紫蘇又覺得方才出手太輕了,她嘴角含著笑,說道:“梁大公子,方才多有得罪,我也敬你一杯酒罷,就當是給你賠罪了。”
這話是梁銘泰說過的,林紫蘇照搬回來說給梁銘泰聽,滿滿的嘲諷意味。梁銘泰如何聽不出林紫蘇的意思,額頭上青筋暴起,咬著牙一字一頓道:“林紫蘇!若不是看在梁婉怡的面子上,本公子早就不客氣了!”
林紫蘇眼神轉冷,盯著梁銘泰問道:“哦?那我倒是想瞧瞧了。”
方才這一鬧,把梁銘泰求娶林紫蘇的心火徹底給澆熄了,他實在想不通,這麼一個少女為何會有如此凌厲的眼神,讓他心裡直冒涼氣。
梁銘泰心有餘悸,退了一步覺得不太妥當,又後退了一步道:“林紫蘇,君子動口不動手,本公子也不同你一般見識。不妨告訴你,本公子之前想把你娶回來,不過就是哥幾個有個賭約,隨便玩玩而已,別以為是我看上了你,瞧瞧你胸前的幾兩肉,哪個男人會有興趣?”
梁婉怡去了淨房回來,遠遠就聽到了梁銘泰的這句話,高聲斥道:“梁銘泰,你說什麼!”林紫蘇正好也同時問道:“梁銘泰,你說什麼?”
兩人的話語一樣,但表達出的意思卻是天差地遠。梁銘泰見妹妹回來,心裡直打鼓,把眼光轉到了一旁,猶自色厲內荏說道:“這是在我家裡,本公子說什麼你們管得著嗎?”
梁銘泰方才的一番話,讓林紫蘇心中有些異樣,她想到與這幫紈絝子弟初遇時,這一夥人拿自己尋開心,方才聽到梁銘泰說起了賭約,莫非又針對自己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林紫蘇冷聲問道:“梁銘泰,你方才說的‘賭約’是怎麼一回事?”
梁婉怡顧不上自己腳上有傷,提著裙裾小跑到了近前,接著問了一句:“不錯!你一直鬧著要求娶紫蘇妹妹,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有,你跟你的那幫狐朋狗友,到底安的什麼心?!”
面對兩個人的質問,梁銘泰頓時慌了神。他剛才只圖一時痛快,不小心說漏了嘴,支吾著說道:“沒……沒什麼,妹妹你回來了,我……我這就走。”
梁婉怡冷笑一聲,說道:“梁銘泰,你不說是吧,那我就與你說清楚了,你今日辱罵我的客人,我一會兒就去找父親評理;對了,你的那兩個寶貝綠珠和紅袖,還等著母親給她們名分吧,我在母親那裡倒是能說得上一些話;還有……”
梁銘泰的軟肋,梁婉怡自然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梁銘泰走出了一丈多遠,聽了梁婉怡一番威逼利誘的話,又折返了回來,連連求饒道:“好妹妹,你就饒了哥哥這一回罷。”他頓了一下,摸了摸鼻子,低聲道:“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就算說與你們也不打緊。”
梁婉怡把下人們全部趕出了花園,亭子裡只有梁銘泰、林紫蘇三人。當著林紫蘇和梁婉怡的面兒,梁銘泰還是有些不自在,耷拉著腦袋,說道:“那日我與四哥他們出去跑馬,見了林林大姑娘,大夥兒都說她是小戶人家的女兒,四哥偏偏說不是,看她頭上的珠花也是大戶人家的姑娘。當時我們就與四哥與敦王殿下打了一個賭,若是他能把林大姑娘頭上的珠花拿給我們仔細瞧一瞧,就算他贏了。”
梁銘泰接著又道:“後來不知道四哥說了什麼花言巧語,林大姑娘把頭上的珠花給了他。徐文韜不服氣,就又打了個賭,每人出三千兩銀子做賭注,誰要是誰要是能把林大姑娘娶進門,就算誰贏。”
梁婉怡踮起腳,用手指狠狠戳了幾下梁銘泰的額頭,沒好氣地說道:“梁銘泰啊梁銘泰,你叫我說你什麼好?平日裡胡鬧也就算了,拿著婚事當兒戲,這麼荒唐的事你也敢點頭,你的腦子呢?”
梁銘泰低聲咕噥道:“當時我就想著,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