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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知。”
“竟有此事?”徐明容不由得正襟危坐,她有時也愛讀一些志怪小說,自己沒碰見過,但也暗暗覺得說不定確有其事。
“那些人必然四處說嘴,難道何侍郎對此一無所知?”明容疑道。
趙叔慈搖頭道:“何遠如今苦讀了,何侍郎高興還來不及,只當這些都是瘋言瘋語,外頭還有傳的,說是這何家祖上積的陰德,不忍心他子孫後代寥落,故而派了個仙姑來相助的。”
在趙叔慈這兒聽了滿耳朵市井趣事,明容多少算心滿意足走了,馬車行駛到一半,明容忽然喊停,撩開簾子往外看了一眼。
“這條街一路往下應有常樂坊,若沒記錯的話,何侍郎的府邸正在常樂坊。”
“正是,娘子有何打算?”蘇元禾隔著簾子問道。
明容笑了笑:“方才你雖在岸上,可寧王爽朗,他那音量你不可能聽不見,這何遠,你不想給他點苦頭吃吃?”
蘇元禾向來看不慣隨意欺壓花樓女子的人,自然心動,但還是猶疑道:“可是娘子,大白天的,若是被何侍郎知曉,可是要……”
“你傻呀!誰大白天上門找事兒,你尋個機會,天黑了帶人把他套了麻袋打一頓不就好了,反正何遠之前想必結了不少仇家,捱打也是在所難免的,無非何侍郎動動怒罷了,金吾衛要查,也不會跟咱過不去。”
徐明容探頭出去,看著滿街來來往往的行人,挑眉一笑:“何遠這種人,哪怕是浪子回頭,他就是有官身,我打了也是打了。”
蘇元禾笑著應道:“娘子說的是。”
回到靖王府,卻仍不見趙叔元回來,胡亂擔心也沒有用,明容換了一身胡服就提著刀到院子裡,準備舒展筋骨。
“使不得使不得!娘子啊!這可使不得!”
喬媽媽帶著翠盈、朱潤聞訊趕來,她養的發福,小跑間臉頰上飽滿的肉都跟著晃起來,滿臉通紅、氣喘吁吁地在明容面前站定,憑蠻力一把奪了刀。
“娘子有孕在身,如何還能像從前一樣舞槍弄棒的,若是有個閃失,老奴如何擔待得起呢!”
翠盈和朱潤也跟著在一旁點頭哈腰,明容心裡暗罵,早知道該先把喬媽媽支出去的。
“喬媽媽,我也得自己身強體壯了,才養的動孩子不是,久坐不動對孩子也不好,我少時去西北,見過些遊牧部落的女人,肚子比我大多了還能幹重活呢,我年輕力壯的,這才剛有,況且我練練刀,又不跟殿下似的拿著把槍上躥下跳,不礙事的。”
“呃,這……”喬媽媽還愣在徐明容說趙叔元“上躥下跳”,險些被她給繞進去,猛一搖頭,又劈手奪了刀鞘,把刀裝回去,直截了當道,“那也得坐穩了,娘子再活動筋骨。”
“坐穩了?!”徐明容目瞪口呆,立刻追上去,跟喬媽媽老鷹捉小雞似的圍著那棵石榴樹打轉,“那得……那得三個月、還是六個月來著?到時候你家娘子我都在屋裡發黴發爛了!我坐不住,你還我!我要去興慶宮告狀!”
喬媽媽毫不鬆口:“便是告到樊川太皇太后那兒,老奴也萬萬不肯讓娘子冒這個風險的!”
“你!你……豈有此理!翠盈朱潤,還不攔住……”
正當明容一個大步向前,就要抓住喬媽媽,忽然被一股力攔腰箍住,往後一帶,撞進一個寬厚的懷裡,隨之而來的是一股龍涎香味。
明容一驚,慌忙把腰上的手拿開,扭頭看見趙叔元滿臉笑意地垂頭看自己,才鬆了口氣,抱怨道:“你這是在宮裡待了多久,渾身一股龍涎香味。”
“怎麼,你以為是兄長?他可不敢行此事,否則我饒不了他。”趙叔元笑了笑,卻不以為意。
“見過殿下。”喬媽媽奉上刀,便帶著人識趣地退下了,趙叔元接過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