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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民是文盲,聽不懂路忠說的那些“鳥語”,只是感到頭皮發麻,他聽人說過“充滿陽光的路還有陷阱”,真的不敢相信白天有鬼啊!郭民突然感到煤礦裡的錢就不是善良人掙的,就順便告訴路忠明天回家去。
蔣武慧聽得神情緊張,好像“鬼”跟著進了屋子似的,向婆婆黃小月的懷裡擠了擠,黃小月順勢把蔣武慧抱著緊緊的,像抱著自己的女兒一樣感到親切。
蔣武慧被黃小月抱著“保護”感到不好意思,就說:“媽媽,我們是辨證唯物主義者,不相信世上有鬼,只是感到身體發冷,就在你的懷抱裡享受溫暖。”。
夜已經很深了,黃小月迷迷糊糊地睡著了,蔣武慧記錄著這樣幾句話——
\/\/也許你沒有想好為什麼\/其實你也本不該去想\/\/我是一棵在\/風中雨中,風雨中的大樹\/雪中霜中,雪霜中的小草\/有人睜大眼睛放大形象\/有人閉上眼睛縮小思維\/\/時間不緊不慢和別人一樣\/同樣的白髮叢中老相偶生\/你是你,我是我\/你想象不到我的堅強\/我無暇顧及你的狹隘\/都老了,時間不會倒退\/\/不是你希望中的弱者\/從你偷偷的讚歎中獲得\/\/
郭民再一次來到凝匯縣城的時候,遇到曾經在同一個院子裡租過房子的的朋友說,陳老闆找過郭民,是陳老闆的“情人”拉著陳老闆來找郭民的,陳老闆認為“情人”記錯了郭民住過的地方,後來在旁邊住宿的人那裡證實了郭民住過這裡,但已經搬走了,也不知道搬到什麼地方去了。陳老闆不死心的在“情人”的陪伴下找到呂家莊村乏驢坡社郭民的家裡,黃小月告訴陳老闆郭民已經去了遠近縣煤礦去找活。
陳老闆和“情人”去呂家莊村乏驢坡社找郭民,在郭民家裡見到了郭麗芳,陳老闆想著把郭麗芳帶到黃金市去,郭麗芳說:“我爸爸不在家裡我哪裡也不去,就在家裡幫媽媽幹農活,你們這些人我不相信。”。
“為什麼?”陳老闆問:“我對你也是不錯的。”。
“站在你身邊的人就能說明你的做人做事讓我相信不相信”郭麗芳說:“足以證明我說的話沒有錯。”。
“……”陳老闆一臉鮮紅的坐進副駕駛座“砰”的關上了門,小轎車“嗚”的一下消失在視線以外。
呂家莊村乏驢坡社的“閒話中心”每天都有人堅守崗位,林銀花已經很久沒有在“閒話中心”露面了,今天特別的例外。
林銀花透過呂德秋和呂軍向呂強討回了一個遲到的道歉,也算是挽回了許多“面子”,林銀花依然是把頭髮紮成“馬尾巴”、穿白色絲綢上衣和褲子,胳膊腕子裡勾個小巧玲瓏的竹籃子、竹籃子裡放一個小巧玲瓏的錢包,步態依然輕盈、腰身依然柔軟、鞋子換成白色的綁子藍色的底子——林銀花說這是給死去的婆婆“單扇門”戴孝,花枝招展的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女,臉對著郭民家的院子又是一陣指手畫腳的演講:“郭民家的‘二奶’都成‘家人’了,黃小月也不敢胡竄了。”。
郭麗芳問黃小月:“說話的人是誰?”。
“孟良家你大媽。”。
“那麼年輕?”。
“嗯”黃小月說:“四十歲的人就是年輕。”。
“她在說誰是誰的‘二奶’?”。
“不要聽她胡說。”。
林銀花的聲音更大更響亮了:“現在的社會就是好——有錢人找‘二奶’、沒錢人找大小婆。”。
呂德秋走到林銀花面前問:“不說多餘話不會死人吧?”。
呂軍也怒斥林銀花:“不長記性被人打死都是遲早的事情。”。
“他敢做我敢說”林銀花脖子一梗說:“打死我的人他媽還沒有生下來呢!”。
林銀花話音剛落,郭麗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