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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陳老闆氣得口吃起來:“你純粹是個傻子!”。
“誰傻暫時還分不出來”郭民離開座位要走說:“你聰明到頭了再來我這裡吹牛皮。”。
陳老闆示意隨身“情人”拉著郭民重新坐下說:“我認為你是個人才。”。
“我是不是人才我心裡知道”郭民問陳老闆:“你是想扣押我嗎?” 。
“除了小轎車和樓房再給你配個美女”陳老闆說。
“你像國民黨的漢奸對待共產黨的英雄”郭民笑起來:“高官厚祿、美女貴飯、然後出賣靈魂?”。
“我是農民”郭民說:“打工、種地——不離家……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散席的時候,陳老闆派他的“情人”把郭民送到出租屋。在路途上,“情人”以“同夥”的口氣誇讚郭民“有男子漢性格,她很喜歡這類人”。
“再不要違背自己的良心說胡話”郭民笑了:“咋不跟著農民去種地?”。
“你不也打工嗎?”老闆情人反問郭民。
“不打工不行”郭民說“靠土地只能維持生活。”。
“那你為啥不跟著陳老闆去黃金市?”老闆情人說:“就是打一年的工要比你種十年的地強。”。
“你是來當說客的、不是來送我的”郭民說“道理誰都懂,就是農民離開土地就離開了‘家’,就無家可歸了。”。
陳老闆的“情人”顯得嬌小玲瓏,看上去二十四五歲,可以說是陳老闆的“御用司機”,除了給老闆開車、做飯、陪睡,隨身跟著陳老闆出入各種活動場合,但郭民很少見到、也就很少對話聊天,這是與話最多的一次,肯定是老闆特意安排的。無論如何郭民是撇不開“家”的人,對於撇開家是不可思議的、也是心理過不去的一個重要“關口”。
老闆情人把郭民送到出租屋門口就離開了——她記住了郭民住宿的地方,這也是老闆讓情人送郭民的目的。
郭民離開凝匯縣城去了遠近縣的煤礦,希望在礦區裡碰到好運氣,畢竟礦區工資高——雖然環境惡劣、工作苦。
《失敗,卻不曾敗》裡對煤礦生活這樣寫:有人說只有經歷過生死的才能懂得生命的美麗。曾經,不以為然。然而當與死亡擦肩而過之後,才知道可怕。死亡接近時,心裡的承受絕對考驗人。一個小小的煤窯,一份不俗的收入,確實吸引人。當我們十幾號人乘坐罐籠上井時的心情無以是最高興的,當接近地面時,突然間的墜落,黑暗的空間,感覺不到那是在下落。四百米的高度,自由降落,如果著地,那無以是一場悲劇。突然間的驟停,才發現剛才與死亡那麼接近,每個人的臉上都帶恐懼,不由破口大罵。當井底著火時,幾百人呼呼啦啦的瘋跑,那場面確實壯觀。那是一場與時間賽跑的時間賽,腦中只有一個念法:跑!沒有人會去救火,高瓦斯的礦井,如果爆炸,救你的只有上帝。面對危險,英雄永遠都是活在傳說中。所有人都是一個嘴臉,沒有幫助,沒有朋友,只有自私。當危險遠離而去,所有人有的只有後怕,眼淚在那時是那麼不值錢。不知有多少人心裡都在想一個問題,只要能上去,給多少錢都不幹,這是玩命啊!
郭民是第一次去煤礦找工作,安全與危險在心裡和腦海都是一片空白——也就是無知!郭民在各個礦區轉悠著,第一是看看煤礦的環境和條件、第二是希望能夠遇到熟人、第三就是找到活去掙錢,站在石頭山的最高處,能夠看見大礦區的住宿樓和生產井、小煤窯的窩棚和井口——這裡的每一張“口”都像在“吐錢”也像在“吞噬”生命——郭民看到了幾處金碧輝煌的殿堂、也看到了幾處墓群,郭民已經有了回家的打算——“沒有了性命掙錢幹什麼?”,但還是有人前仆後繼來到煤礦找工作,爭分奪秒下井挖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