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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更嚴重的問題——
鍾以默的目光足足在袁滿和鄭衍敘之間來回了三輪,終於,眼睛狐疑地一眯:“你們倆……”
袁滿喉嚨一顫,嗓子一干,眼珠一轉,立馬就此地無銀三百兩地飛撲到鍾以默的病床前:“你怎麼傷成這樣啊?怎麼嚴重?得一直這麼臥床麼?”
轉移話題轉移得如此生硬且毫無技巧,鐘律師一撇嘴,卻沒拆穿她,順著袁滿給出的杆兒就往上爬了:“袁老師,你昨晚到底對我做了些什麼好事?好端端的一個我一覺醒來,怎麼就五級傷殘了?”
“我?”毫無預兆就被指控了的袁老師不可思議地指指自己鼻子。她昨晚到底幹了些什麼?輕輕鬆鬆就造成了兩個男人的噩夢和陰影……
可惜腦子一團漿糊,且越往回憶的深處扒,思緒就越是跑偏,不知不覺就想起了幾個小時前的某個畫面——
她襯衣的紐扣被一顆顆咬開,似乎是刻意地慢條斯理,每一個舉動,都牽動神經;每一聲呼吸,都蘊熱耳際:“你不是好奇我那些吻痕哪來的麼?”
……就是,這麼來的……
袁滿猛地一晃腦袋,強逼自己回神,卻忍不住本能地扭頭看了眼此時此刻站在她身旁的鄭衍敘。一副冰山冷男的樣子,誰能想到冰層之下的岩漿一旦湧動起來,有多勢不可擋,哎……真是道貌岸然。
她瞥過去不過0。5秒的時間,再回眸時,卻發現鍾以默越發狐疑地盯著她,分明是捕捉到了她剛才那0。5秒的羞赧。
這清冷的、飄著消毒水氣味的病房裡,頓時令袁老師口乾舌燥,她作勢清了清嗓,“嗯嗯!醫藥費多少?我來出。”
鍾以默倒也不是一根筋的人,見她被盯得頗為尷尬,鍾以默自然收回了目光,只像平常一樣笑道:“土豪,正好我餓了,去給我買點吃的唄!”
鄭衍敘眉一揚:“你一天沒吃飯?”
這話明明是鄭衍敘問的,鍾以默卻是對著袁滿撒起了嬌,一撅嘴,楚楚可憐的樣子便躍然紙上:“是啊,被人丟在醫院一整天,原來還可以靠美色騙小護士們給買點麵包吃的,現在連臉都毀了……”
“哪有那麼嚴重……”袁滿瞅瞅鍾以默的臉,明明就顴骨挫傷、額頭包紮了一下而已,顏值絲毫未受損。
鍾以默不接話,只看著袁滿,眼睛裡幾乎要擠出一絲淚光了,袁老師哪是對手?立馬就無法招架了,跟哄孩子似的:“行行行!我給你去買!你想吃什麼?”
鐘律師的那張嘴還真是叼,哪是一個麵包能打發的?袁滿聽他報了一連串菜名,當時就頭大了,“大晚上的,吃這麼多?”
“餓餓……”
袁老師當下就被噁心壞了,再不敢多問,直接扭頭走人。
走到門邊時,卻聽身後有腳步聲跟近,袁滿一頓,回頭看,鄭衍敘竟跟來了。
“你幹嘛?”
“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不用!”袁滿連忙擺手。
鍾以默指定的那家餐廳倒是不遠,袁老師自然抓著這個理由不放,她可不想和鄭衍敘在夜色下漫步——越是浪漫的事,物件擱鄭衍敘身上就越是惡寒。
袁老師就這麼“嗖”地就溜了,空留給鄭衍敘“砰”地一聲關門聲。
隨後就聽鍾以默“噗”地一聲笑了。
鄭衍敘沒什麼表情地回頭,鍾以默只好悻悻然收起笑臉,只不過眼角還殘留著揶揄。鄭衍敘也有吃癟的時候,簡直大快人心……
至於袁老師,前腳還被人誇是土豪,後腳出了病房,走了沒多遠,一摸口袋,竟然發現兩袋空空。
窮得叮噹響的土豪只好硬著頭皮扭頭折回去。虧她剛才走得如此瀟灑,不出一分鐘就得灰頭土臉地回去向鄭衍敘要錢,哎……袁老師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