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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炎左側額頭上正有鮮血從他的太陽穴處緩緩流下來。莊炎感覺腦袋一陣眩暈,在他伸手去查探受傷部位之際,整個人就虛弱無力地暈倒了過去,再之後醒來就見莊曉夢等人趕到。
莊曉夢聽到這兒,不禁問道:“那你們是在這次地震救援中相認的嗎?為什麼自你從那個小鎮回來,我就覺得你整個人都變了。”。
莊炎看了一眼莊曉夢,隨即垂下眼眸,並緩緩點頭。他說:“也許這就是我的命吧!顏巧巧因為給一位大失血病人獻血時暈倒了,我救起她時覺得這丫頭有一股莫名的熟悉感,就和她多聊了幾句。沒想到她竟然提起自己是跟母姓,還說現在和父親住在一起。我覺得好奇,為什麼會和父親住在一起,她卻說是她母親不要她了,她只能跟著父親生活。她說她父親整天只知道喝酒,賭錢,還把她上班掙的所有工資都拿走。我問她,既然有能力養活自己了,為什麼不離開那個父親。她說,不管他是好人還是壞人,他都永遠是我的親生父親,我不會扔下他不管......”。
說到這兒,莊炎停頓了下來,他扭頭看向莊曉夢,說:“女兒對父親的愛尚且如此,可為什麼父親就不能善良一點,給自己的孩子分享哪怕一點點的愛呢?”。
莊曉夢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回答,便一直望著眼前那張楚楚可憐的莊炎的臉,心疼的不知所措。
席樂卻說:“既然只是妹妹,為什麼不能跟我說。你是覺得我不配知道你家裡的事嗎?可我從來沒有問過你的家庭環境啊!”。
莊炎突然嚴肅起來,答道:“就是因為你一直不問,我才會覺得惶恐。”。
席樂臉上充滿了震驚和不理解;她看向莊炎,雖然隻字未提,卻好像已經向他道出了自己心中所有的疑問。
莊炎卻只是淡淡地繼續回答道:“你出身在一個家境優渥、充滿愛的家庭,父親母親都是優秀的人;而我出身貧寒,母親沒了,父親是個十惡不赦的壞人。每次你跟我提起婚禮上的事,我都在擔憂著,要不要告訴你實情,要不要告訴你我還有一個父親。一個從來沒有給予我陪伴和關愛,也從來沒有撫養過我的父親;一個......殺過人,坐過牢,滿身債務,只有劣跡人生的父親。”。
席樂不在乎,她在乎的從來不是莊炎的過去,現在,或是未來。只要是他,只要他是莊炎,她都可以接受。可她並沒有對莊炎說出這些話;因為這些話在現在看來,無論她怎麼說,都不會被真正理解;因為在當下,莊炎看重的並不是她們之間的關係,而是他背後被莊鳴奐攪渾的整個人生。她知道不管自己再說什麼,對莊炎來說都已經不重要了......
席樂沒有吃晚飯就離開了。客廳內只剩莊炎和莊曉夢倆兄妹,和剛剛忙完從廚房出來的朗月。朗月見坐在沙發上倆人彼此沉默寡言,便主動開口說:“姐,炎哥哥,吃飯了。”。
見倆人不動彈,朗月又走上前去,在莊曉夢身邊坐下,對她說:“我們沒辦法選擇自己的出生,可我們有權利選擇過怎樣的人生啊。你們都是很好的人,我相信老天爺一定會站在我們這邊,你看我現在不是被你們保護的很好嗎?”。
莊曉夢轉身抬起手輕輕撫摸著朗月的腦袋,眼神裡的溫柔就像涓涓細流般綿延不絕。她淺淺彎起一側嘴角,隨即轉過頭看向莊炎,並拉著他的手說:“哥。我知道,你很瞭解樂樂姐並不在乎你的父親是怎樣的人。不要把他看得太重,他不值得你為他付出這麼多,至少他不是你唯一的親人,我們才是。”。
莊曉夢知道自己這番說的有些絕情,不管怎樣那個人也和莊炎有著血濃於水的關係。可她就打從心底裡不認可莊鳴奐,就憑自己從來沒在父母口中聽過莊鳴奐的名字,她便認定莊鳴奐骨子裡就是個十分令人厭惡之人,對他毫無同情可言。
莊炎無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