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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心中的苦楚,也不想在兩位妹妹面前表現得太過懦弱,便硬擠出一抹笑容,對莊曉夢說:“我知道。吃飯吧!月兒難得下一次廚。”。
於是,三人在各懷心事之際,安安靜靜地吃完了這頓晚飯。
第二天清晨,莊曉夢依舊在倆人之前早早醒來。她不是習慣性起的早,而是一直無法安然入眠。頭部及腹部的隱隱作痛,每晚都伴隨著她,可為了表現出自己是個正常人,她只好裝作什麼事也沒有發生。
莊曉夢醒來時,不過凌晨六點。她起床隨意梳洗了一番後,來到廚房,想要給正在睡夢中的倆人做點兒什麼吃食,卻發覺自己只能煎個蛋,然後熬一碗白粥。她認為,太過沒有營養的早餐絕不適合一位正在生病的患者和還要長身體的孩子。於是,回房間加了一件外套就出門了。
莊曉夢自從今年開春以來,就莫名對寒冷感知靈敏。六月下旬已經是極為炎熱的天氣,可晨時的舒冷還是會令她感到不適。從樓房內走出來,經過道路一旁停放了一排的車輛,莊曉夢隱約感覺在某個地方有一種異樣的情緒,令她頓時有一絲的緊張。她充滿疑慮地挨個兒望過去,卻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莫名之際,莊曉夢不禁懷疑自己是否是神經過敏,出現了幻覺,便向早市走去。
小區內某一處,一輛車內,有一雙眼睛一直望著那離去的女生的身影,至始至終都沒弄出任何動靜。
莊曉夢買好早餐回來時,朗月已經起床並洗漱完畢,正躺在沙發上看電視。她問她:“你炎哥哥呢?”。
朗月漫不經心地答道:“還沒起。”。
莊曉夢將早餐拿到沙發前的茶几上,一邊攤開一邊囑咐著:“吃完刷刷牙,有小蔥和辣椒。”。
說完,莊曉夢便起身來到莊炎門前。她在門上輕叩兩聲,見裡面無人回答,便輕聲說起:“哥,我進來了。”。隨著話音落下,那扇門也被開啟了。
莊曉夢看著空蕩蕩的屋子,立即轉過頭看向朗月:“他一直沒有出來嗎?”。
聽聞莊曉夢的問話,朗月這才意識到事情嚴重,一個翻身坐起,看向莊曉夢無辜回道:“我起來的時候一直沒見到他。”。
莊曉夢明明出門前還看見鞋架上的鞋子,回來時因為沒有注意這才忽略了莊炎已經不在家的事。她立即拿起手機給莊炎打去電話,電話那頭卻一直都是無人應答的狀態。莊曉夢越發覺得事情不對勁,以莊炎的性子,他又怎麼會一直這麼安靜。自從出事到現在,一直是她們在詢問,莊炎卻從未說過他自己對這件事的看法。
莊曉夢來不及多想,便給席樂打去電話。電話那頭,席樂似乎還未睡醒,慵懶的聲音回道:“怎麼了?”。
莊曉夢著急忙慌地問道:“樂樂姐,我哥有跟你打過電話嗎?”。
席樂一聽事關莊炎,頓時清醒過來,答道:“沒有。怎麼了?他不在家嗎?”。
莊曉夢越發的緊張起來,她說:“沒有。樂樂姐,你知道那個護士多少事?可以麻煩你跟我講講嗎?她住哪兒你知道嗎?”。
席樂從床上坐起身來,拉開床旁檯燈,思考了片刻才答道:“我不知道她家住哪兒,但我好像知道她會去哪兒。之前我去找莊炎的時候,遠遠看見他載著那護士去了一個地方。”。
席樂說話間,按下擴音,並穿上衣服,準備出門。她一邊換鞋一邊安撫著莊曉夢,說:“曉夢。你彆著急,我去找你,我們一起去找他。”。
莊曉夢心中一直忐忑不安,她隱隱覺得莊炎像是要做一件大事;但她又祈禱著莊炎能夠在最後關頭保持清醒,不要做傻事。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莊曉夢等待的每一分每一秒對她來說都無比煎熬。這期間她給莊炎打去無數電話都被拒聽了,這也加重了她心中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