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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啟動車子往殯儀館駛去。隨著莊曉夢車子的離去,後面擁堵著的車輛也漸漸疏散開來,而方才停在路邊的一輛黑色SUV車內,坐在駕駛位上的刑其韻正看著林樾歸遠去的身影說:“這倆人,這是要鬧到什麼時候才肯罷休啊!”。
片刻後,刑其韻又轉過頭來看向夏江一,並對他說:“你以後可少在林樾歸面前提你的“心上人”。當然,你要是不怕死的話,就當我沒說。”。
夏江一不解地看著遠處停在路中央的車子,說:“為什麼?那是莊曉夢吧!她和林樾歸是什麼關係?他不是不愛管她的事嗎?”。
刑其韻冷笑一聲說:“嘴上說不管就是真的不管了嗎?要行動上不管才是真的不管。”。
夏江一回過頭,從前座縫隙之中伸出頭,停在與刑其韻側臉不到兩厘米的地方,不解道:“你剛剛是在說繞口令嗎?什麼管不管?,我怎麼聽不明白。”。
刑其韻搖搖頭,無奈道:“你還是好好學學中文吧!哦,先從疑問句開始。”。
夏江一睜著兩隻圓溜溜的大眼睛看著刑其韻,不滿道:“你們中文太難學了,比我們的英文還難......”。
一路上,林樾歸只管認真開車,只是每停下來的一個紅綠燈路口,他都會忍不住透過後視鏡瞄一眼坐在後座的莊曉夢。朗月則努力壓抑著心中的委屈,眼含熱淚,一直關注著望向窗外一言不發的莊曉夢;從她看見莊鳴奐被蓋著白布抬上警車的那一刻,她就不停地責怪著自己,要是她沒有答應莊曉夢留下來等莊炎,要是她能夠再聰明一點,想到莊鳴奐不是一個正常人,是不是一切就都不會發生了......
車子在殯儀館停了下來,已經是夜裡七點,館內幾乎沒有什麼人。朗月很快就找到了莊炎,這裡的一切都和十年前差不多,只是裝置比起以往先進了些許。
走廊內,莊曉夢滿懷愧疚地來到莊炎身旁,她弱弱地對莊炎說著:“對不起......我沒想到他們會開槍。他當時已經答應我跟我一起走出來了......對不起,哥......”。
莊炎雙手合十坐在座椅上,呆呆地望著反光的瓷地板;對於莊曉夢的歉疚,他並沒有作出任何反應。
莊曉夢知道莊炎這幾十年等的是什麼;倆人之間這短暫又倉促的一面,就這麼突然被終結,任誰也無法接受。儘管他從來不把莊鳴奐掛在嘴邊,可從他主動去找莊鳴奐那天開始,莊曉夢就已經知道了;莊炎其實並不恨莊鳴奐,相反,他極其渴望能從莊鳴奐身上獲取哪怕一絲的父愛,即便這位父親不被世人所容納......
林樾歸獨自一人站在走廊盡頭,始終都未上前。這是他第二次來到這個地方,心中總是有股說不出的情緒。看見坐在座椅上那個男人,以及將自己的手搭在那男人手腕上的莊曉夢,林樾歸不禁皺了皺眉頭,隨即將自己的頭扭向一邊,不再去理會。
莊炎沉默著,莊曉夢也沉默著,不知自己該做什麼說什麼的朗月也只好獨自窩在一邊。時間在一分一秒地流逝,百無聊賴的林樾歸隨便找了個座椅坐下,然而夏季的蚊蟲叮得他滿身是包,可即便是這樣,林樾歸也沒有上前去催促屋內的三人,或是準備提前離開。
林樾歸在一僻靜處正盯著手機發著呆,忽然間,他聽見不遠處有陣陣說話聲響起,於是就關上手機準備再走遠一些,儘量不去幹擾別人。然而,談話聲中突然提到的一句“夢姐姐”,讓林樾歸又頓時站住了腳步。他不自覺地向那說話聲靠攏,只聽對方甜美稚嫩的聲音啜泣著說道:“炎哥哥不肯走,我不敢勸夢姐姐。樂樂姐姐,你能不能來看看炎哥哥?炎哥哥的父親是在夢姐姐身邊被警察打死的,我怕夢姐姐心裡壓力太大,會受不了。對不起,都怪我太沒用了,要是我能早點發現,夢姐姐就不會被炎哥哥父親劫持,炎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