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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同樣想法的顯然不止他一個,金夜明不知怎麼忽然暴起,一個巴掌猝不及防地甩在岑雩臉上:
“成天擺個死人臉給誰看,給你臉了是不是!”
這巴掌夠狠,岑雩被扇得摔在沙發上,額前落下的頭髮擋住他那雙漂亮的眼眸,孟鶴兮看不清他此刻的神色,但臉上那道五指印卻落進他眼裡,觸目驚心。
他按耐不住,騰地一下站了起來:“姓金的,你發什麼瘋?!”
“嗯?”金夜明眯了眯眼,“我管教我的人,孟二少有意見?說起來孟二少以前好像也很喜歡我的寵物,難不成是餘情未了,心疼了?”
孟鶴兮下意識朝岑雩看了一眼,不自覺握緊手中的酒杯,手背上青筋很明顯地凸起。難以言喻的心疼從胸腔裡湧起,彷彿原本就在衰竭的心臟被人驀地掐住,用力地拽著。
“給我過來——”而姓金的暴行遠沒有結束,他粗暴地抓住岑雩的頭髮,將人從沙發上拖起來,惡狠狠地摜到地上。
“砰!”岑雩的腦袋正正巧撞在茶几角上,額角瞬間洇出鮮紅的血,臉色卻煞白煞白的。
這分明是場毫無緣由的施虐,在座的其他人卻好似司空見慣,絲毫沒表現出任何驚訝。
只有在停車場碰見的那個姓張的王八蛋調笑了一句:“嘖、金少,您這未免也太不會憐香惜玉了點,別說是孟二少,連我都要心疼了。”
“張少,你沒有養過寵物所以不懂,”金夜明一隻腳抵在岑雩胸口上,不輕不重地碾壓著,“這有些人啊,就跟寵物一樣,如果不好好管教,有一天就會忘了自己是誰,不聽話。”
岑雩靠著茶几,眉心緊緊蹙起,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為什麼不站起來,為什麼不捶爆姓金的狗頭!
——你不是很能打麼!打我的時候不是絲毫不留情麼,為什麼不揍他!
——岑雩,求你站起來,或者求你看看我,只要你再看我一眼,我就打死姓金的,帶你走!
——岑雩,求你看看我!求你!
孟鶴兮手中的酒杯越握越緊,而那人從頭到尾沒有看過他,哪怕一眼。寧願被一條狗折辱、毆打,就是不肯向他低頭,朝他求救。
“夠了。”孟鶴兮用力地閉了閉眼,開口時聲音都在顫抖。“金少這是什麼意思,特地叫我過來就是為了給我一個下馬威嗎?”
他其實知道自己不該再出面,此時此刻,他只要表現出一絲一毫對岑雩的在乎,姓金的很有可能就會變本加厲。
除非他能把岑雩帶走,否則除了忍耐之外他毫無辦法。
可他忍不下去,他沒辦法做到無動於衷。
“孟二少這是哪裡的話,”金夜明睨著眼,似笑非笑,然後腳尖微微用力,當胸踹了岑雩一腳,“看在孟二少的面子上今天就算了,去,把孟二少伺候高興了。”
岑雩喘息著,冷冷啟口:“不。”
孟鶴兮:“不用了!”
兩人幾乎同時開口,孟鶴兮先是愣了一瞬,反應過來之後險些將牙根咬斷,目光森冷地盯著地上的那人,後者仍是那副冷淡決絕的樣子,眼尾卻豔如桃花。
分明是絕情人,卻偏生了一雙多情眼。才會一次次叫他泥足深陷,分不清真假。
“嘖,是我考慮不周,孟二少是體面人,已經吐掉的口香糖怎麼還會願意撿起來吃,來,孟二少,我敬您一杯,就當我賠罪了!”
陪你大爺!
金夜明每說一個字,就彷彿在孟鶴兮心口紮上一刀,後者拳頭捏得咯咯作響,身上每一寸肌肉都緊繃起來。
他在心裡發誓,但凡這狗東西再多說一個字,他今天就非得打斷他的牙不可!
“哎呀孟二少,你手怎麼流血了?”旁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