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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趟麼?下頭新貢的果子,萬歲爺可留了尖兒給您呢。”
就你,不識字?丟過去一個白眼,無非就是要他去紫宸殿,看看今天的進度已經差不多,那就去吧。
他才沒老是想著那傢伙呢。
作者有話要說:
☆、79
陽昊正在批閱奏章,似是遇見了棘手的事情,臉色微有些發沉,見著賈琮進去,方才露了笑:“且先坐罷,朕這邊就好。”
賈琮淡淡點了個頭,管自找個地兒坐了,何平送上一盤果子,色如蠟黃,形似雞心,拿起一個吃了,肉脆汁多,甚是可口,更似有一股子涼氣直透胸腹,呼吸為之一暢。
陽昊看完一摞摺子,抬頭就看賈琮一手拈著枚果子往嘴裡放,一手翻著書頁,許是為了方便,淡青色官服的袖子翻起,好不悠閒自在,頓時心頭一熱,卻捨不得把眼睛轉開。
見陽昊擱筆,賈琮放下書坐到他邊上:“忙完了?”
“嗯。”陽昊攬住賈琮,似乎有話想說,卻又有些為難,最後只是從旁抽出一本摺子塞過去,示意他看。
賈琮無言接過,一準又是那幫不省事的親戚,卻不知這回是哪個撞在了槍口上。
三兩下掃完,不由眉頭一挑。
“已經查實了?”賈琮仍是一臉平淡。
陽昊淡淡點頭:“只怕會連你父親也牽扯上。”雖是賈政這一房惹出來的事情,官面上賈赦才是榮國府的掌權人,管束不力,也是罪過。
賈琮微曬,他對賈家並無多少情義,對王夫人的貪婪也實是不喜,便宜爹心寬皮厚,無非捱上幾句訓,不疼不癢,只道:“你該怎樣就怎樣,不必顧及我。”
陽昊卻道:“難保他們不會叫你打探虛實,你可有法子應付?”
賈琮眼神一掠,眸光流轉,剎那間的風情令陽昊如著電激:“要不……你想個法子,把我扣在宮裡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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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五日被陽昊留在宮裡,綢繆之處自不必說。至於由頭索性省了,榮國府事情一發,哪個還不知道是皇帝有意令他避嫌。
賈琮才到家,剛下車就見賈璉迎面疾步走來,還不及行禮就被一把扯住:“琮弟你可算回來,家裡被抄了!”
榮慶堂上,賈母面罩寒霜,倚在榻上不言不語,賈赦刑夫人坐在一邊,也是臉色鐵青。賈政立在下面,微微發抖。
王夫人跪在賈政身側,滿臉是淚:“是妾身無知,想著既是老親,能幫且就幫一把,將來人家復起了,也念咱們的好處。也不知哪個走了風聲,引來都察院的人……”
賈政早已怒氣橫胸,將王夫人一腳踢倒:“甄家的案子早就定下了,若果真只是相助,那時你妹子嫁女,大可趁便將東西送還,為何留到如今?分明是你貪求無厭膽大妄為,私匿甄家財物為已有,以致今日之禍!”
王夫人被說中心事,不由驚恐萬狀,忙起身撲過去,抱住賈政的腿哀求:“老爺,妾身雖辦了糊塗事,可是一心都是為了娘娘和寶玉,為了這個家啊……”她嗚咽著,“從那年省親之後,府裡就一日不如一日,哪一年不打饑荒?若不是逼得緊了,妾身也不會貪圖些謝禮,平白惹禍上身……”
賈政將她重重推開,怒喝:“休提娘娘和寶玉,有你這般的母親,羞也羞死了!你既主中饋,府中用度不足,為何不將就儉省著?開源節流之法甚多,為何定要走邪徑?到如今事已敗露,還要在此支吾!”
王夫人還想分辯,卻立腳不穩,耳中聽著丈夫的怒斥,想到自己房中箱開櫃破,積攢多年的私房盡數一空,如今只能在佛堂棲身,不由捶胸大哭。
賈母只冷眼看著王夫人被帶回佛堂,一個字也不想說。刑氏雖說蠢些貪些,膽子卻小,凡事只聽賈赦的,反是這王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