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釵品格端方,容貌美麗,且又行為豁達,隨分從時,對上對下的關係都處理得十分融洽。高高在上如賈母王夫人她並未過於諂媚,低下如賈環趙姨娘也不見她鄙視(至少在表面上如此)。賈環收到過的為數不多的禮物中,就有寶釵送的在內。
然而,她對金釧之死的態度過於冷靜,引來後世的大加鞭撻,滴翠亭嫁禍,更成了她心機奸險的直接證據。
她太理智了,理智得近乎淡漠。似乎做每一件事之前,她都要計算得失。然而,她終究脫不開薄命司中既定的命運。梧桐葉落分離別,恩愛夫妻不到冬。一首詠竹夫人,讓賈政發出“非福祿之輩”的悲嘆,似乎已經暗示了她的結局。
在賈琮看來,這樣的女子,是真的該‘好風憑藉力,送我上青雲’的。配賈寶玉?太虧了!
生日宴上,史湘雲一句 “象林姐姐的模樣”讓黛玉大是氣惱,瞧著眾人皆笑,又不能當場發作,寶玉生怕黛玉沉心,結果連著黛玉湘雲一併得罪,弄得個兩頭不落好。
賈琮和賈環賈蘭單設一桌,坐在外面。賈環便湊到賈琮耳邊說:“什麼眼神啊,猛一看雖有點象,其實差多著呢,壓根經不起細看。”
賈琮漫不經心地道:“那是妝畫的,洗了就能變個人。大家閨秀的氣度,哪裡是這些人想扮就能扮得出來的?你留意戲臺上那些千金小姐,哪一個真象了?形似神不似。”心下不由腹誹:一門兩候的史家,就把姑娘教成這樣?再心直口快,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都不明白麼?平白給人當了槍使!
饒是這樣,還要在寶玉面前做出一副受了多大委屈的樣兒來:“……別人說他,拿他取笑都使得,只我說了就有不是……他是小姐主子,我是奴才丫頭麼!”若是不知道的聽了,還當林黛玉有多愛計較呢。
無傷大雅的打趣自然可以一笑了之,可是這年頭優伶是最等而下之的一類人,拿個官家小姐來比,那不是當面羞辱人麼?
若林如海在世,只這一句話,就能叫史家和林家生出嫌隙來!
林黛玉到底是‘外’孫女啊,賈母再疼她,也不會當著一干晚輩責備自己孃家的姑娘。賈琮暗自冷哼一聲,史湘雲在賈家這麼‘心直口快’無非仗了賈母的勢,難不成她在史家拿著兩個叔叔的女兒也敢這樣子比法?沒看見這二年兩位史候夫人雖然還有來往,自家的姑娘露過幾回面?更別說留宿了。
目光悄然掃過一邊的王夫人和薛姨媽,這兩位心裡怕是正得意著。心念一轉,伸頭看到裡側靠邊坐著的迎春,見她穿了茜紅洋緞銀鼠褂,襟上繡著枝枝嬌黃的迎春花。櫻草色綾裙,頭梳臥雲髻,綰著金燕釵,邊插花形金簪,妝束與兩位堂妹一樣,但她沒有笑,只是一臉平靜地坐在那裡。
湘雲的口無遮攔顯是大家始料未及的,宴席草草收場。
次日宮中來了個太監,提著盞四角平頭白紗燈,上面寫著個燈謎讓大家猜,又道不必說出,只各自封了帶去。賈琮自是早知答案,卻聽寶釵口稱“難猜”,心下暗暗好笑。
小太監又要各人都做一個帶去,賈琮只隨意寫了個字謎,交差了事。倒是賈環拿了自己寫的找他參詳,賈琮笑道:“語句俚俗了些,倒也是好的。嗯,這床上八隻角的該是枕頭?兩隻角的……莫不是房上那獸頭?”
賈環有些喪氣,垂頭道:“我想了好久才想到的,被你一看就知道了。”
賈琮一笑:“這不過大家取樂子罷,有什麼打緊?”說著靈機一動:“這樣好了,你就用枕頭做個謎面,交上去就是。”
賈環忙問謎底,賈琮在他耳邊說了,賈環喜得抓耳撓腮,趕著去寫。
晚間那小太監又來了,說眾人中只迎春與賈環不曾猜著,賈環便覺得沒趣。倒是那‘枕頭’的謎面,回來四個字是‘置之腦後’,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