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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她是不是也不該對他這麼避而遠之。
許皎皎說,她在逃避。
她自己也清楚,其實還是茫然,但更多的是這層關係。
有些不齒。
宴妮抬頭,看著他溫潤的眉眼,恍惚間粲然一笑,“謝謝祁先生的早餐,下次看恐怖片會提前叫祁先生的。”
她該做的,是野蝴蝶,是加州釣系女神,是完美的利己主義,而不是連喜歡都分不清楚的,搖擺不定的小貓咪。
祁書言像是被她的笑晃住,愣了一瞬,隨即開口,“好,我等你。”
等宴妮到浴室洗漱,看清自己的鬼樣子之後,後悔不已。
就剛剛那副模樣,怎麼做野蝴蝶啊!
做呆頭鵝算了!
她將呼呼大睡的宋皎皎搖醒,宋大小姐在洗漱時也爆發出一聲哀嚎。
“草!什麼鬼樣子!”
宴妮想起早上的見面,更覺得丟臉了。
“這早餐好吃,小包子水靈靈的,是那一家的吧?”宋皎皎迷糊吃著早飯,“味道似曾相識。”
宴妮咬開一口小籠包,細嚼慢嚥的回味,“應該是,我也覺得似曾相識。”
“祁書言真周到啊,比你前未婚夫更會照顧人,那麼忙還給你包接包送,又是午餐又是早餐,祁嘉寒忙起來根本沒影。”
宴妮想了一下,好像確實是這樣,但也不全是。
祁嘉寒是熱烈的,但守分寸,祁書言不同,他是潛移默化,更大膽。
練舞練久了,便成習慣。
宴妮的身材很好,四肢又柔軟,和祁嘉寒的訂婚又鬧掰了,來舞蹈室的公子哥就又多了。
她在二代的圈子裡,很有名,長得漂亮又會玩,沒有男人不想挑戰一下。
那時候的宴妮,是來者不拒的,只享受追求者帶來的快樂。
如今,是空虛的。
十月中旬的天氣,微涼。
祁嘉寒忙,很久未曾來過工作室,宴妮到時,有另一位不速之客。
“妮妮啊。”祁夫人坐在休息區,手邊是一杯冒著熱氣的花茶,“等你很久了。”
宴妮吐出口濁氣,收好傘,走過去,“伯母,您怎麼來了。”
“上次挑完喜服後就沒見過,伯母可念著你呢。”祁夫人是道行深的,跟她們這些野玫瑰和野茉莉可不同,“看來你不念伯母,這麼久了,也不說來看看。”
大概,是在斥責她沒有登門道歉。
“最近工作室忙,疏漏了。”宴妮坐下,只能找些藉口,“改天,我挑好禮物,親自登門道歉。”
祁夫人是喜歡她這溫順性子的,之前的模樣多少了解過,但真的相處起來,又覺得很乖。
跟傳言,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