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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妮搖頭,她好像確實沒真的喜歡一個人。
“那你完蛋了!”宋皎皎一巴掌拍在她手臂上,“你被你未婚夫的小叔勾引走了,原來是人家把你迷的神魂顛倒了,你還不自知啊,我的傻宴姐。”
她這麼說,宴妮臉更紅,被她拍了一掌也忘記惱。
“什麼時候開始的?老實交代!”宋皎皎湊近,審問,“小叔和侄子未婚妻的禁忌情,還得是你們在一起才會玩啊,宴姐你現在這樣不會是裝出來的吧,實際還是咱留子圈野蝴蝶,知道祁書言喜歡這型別的?犧牲這麼大?玩這麼大?”
宴妮正在回憶第一次見到祁書言。
在海邊餐廳,的確像個長輩,禮貌又溫柔。
第二次見他,便失了神。
“很早就開始了。”她忽略宋皎皎後面的一大段調笑,“我一直刻意避著他,但那次接吻後,感覺越來越明顯。”
“哈哈哈!”宋皎皎大笑,“祁嘉寒鬥不贏,祁書言是白月光!讓我們野蝴蝶一見鍾情了!我還真以為你不會愛人了呢,沒想到是真純,喜歡了都不知道。”
喜歡嗎?
宴妮眼神閃爍著,可這樣的關係,未免太亂了。
她和祁嘉寒差點訂婚,祁嘉寒說要追她,她又喜歡上了他的小叔祁書言。
“喜歡不了的。”她嘆氣。
“怕什麼!”宋皎皎給她打氣,“你是誰啊,你是宴姐,怕過流言蜚語嗎?喜歡未婚夫的小叔算什麼,以前喜歡未婚夫的爸爸都敢!”
“胡說。”宴妮知道她在調侃自己,連忙捂她嘴,“我什麼時候喜歡過祁嘉寒的爸爸,還有祁嘉寒已經不是我的未婚夫了。”
兩人在床上笑鬧成一團,又爆發了枕頭大戰。
宋皎皎美甲劃破了枕頭,羽毛下雪一樣紛灑,宛如冰冷的鋼鐵森林裡,少有的,柔軟夢境。
臥室被弄的凌亂不堪時,兩人終於累了,東倒西歪的睡下。
宴妮做了夢。
夢到祁書言穿白襯衫,坐在她床頭,窗外晨曦灑進來,為他鍍上層溫柔光暈。
“妮妮,在想我嗎?”
叮鈴——
宴妮從夢中驚醒,有種心事被戳穿的窘迫感,雖然是在夢裡。
她不知道為什麼在臥室,她能清楚的聽到門鈴聲。
宋皎皎還在熟睡,抱著枕頭,滿腦袋的羽毛。
宴妮下床去開門,她還暈乎乎的,直接就將大門拉開了。
“誰啊?”
看到眼前的人,她又瞬間清醒。
“祁……祁先生。”
祁書言想過開門的可能會是她,但沒想過會是這副樣子的她。
睡眼惺忪,頭髮上亂七八糟的白羽毛,還有歪到能看見溝壑的睡衣領口。
“咳。”他握拳掩唇輕咳,有些不自然的移開目光,“早上好,給你們送點早餐。”
宴妮想起昨天的閨蜜話題,和剛脫身的夢境,臉越來越紅,窒息感也越發明顯。
她發現,她忘了呼吸。
“謝謝祁先生。”她努力的維持著自己的禮貌,抓著門把手的指尖卻洩露了她的真實情緒。
圓潤的指甲,泛著白。
他將食盒遞過來。
她小心翼翼的接過。
“看來你昨晚睡的不錯。”他唇角仍舊是淡淡的笑,明明沒有陽光,卻也明亮。
“我還擔心你會害怕,下次想看可以叫我,我幫你預判嚇人的片段。”
宴妮有些不好意思,垂著眸子。
確實是害怕的,只是昨晚瘋累了,就這麼睡過去了。
“好,下次……叫上祁先生。”
既然是喜歡,是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