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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我不想聽你那些理由,你還有最後一次機會。”
白色霧雲蔓延,消散。
他耐心告罄。
茉莉掙扎不開桎梏,他練舞蹈,確實比不過這些練格鬥的,無論怎麼倔力氣,還是隻能如此卑微地跪著。
他不開口,別想從他嘴裡套話。
“聽說你要出國了?”祁書言指尖微光閃爍,夜色在他身後模糊,他清俊的眉眼變得神秘,冷漠,“你很喜歡跳舞,我可以叫人打斷你的腿,讓你再也跳不成,你也可以繼續倔,一條腿不行,那就兩條。”
淡漠的口吻,白霧從他薄唇間溢位,將他面容也模糊,讓人捉摸不透。
如此平靜的,說出這種話語。
茉莉想起宴妮的告誡,頓時臉色慘白,眼前的人,真的是瘋子。
“你以為你是誰,你憑什麼這麼做!”他心底在發顫,加大音量來掩飾自己的恐懼,“我絕對不會把姐姐的地址告訴你。”
“我是誰?”祁書言冷笑,擰熄煙,從沙發裡起身,帶著一身凜冽的寒意,慢條斯理的走向他,“你不是很清楚嗎,我是她的愛人,她孩子的父親,祁書言。”
濃烈到極致的壓迫感,撲面而來,茉莉能感受到自己生理和心理上的雙重恐懼,在瘋狂滋生。
他忍耐著,不再開口。
“你知道她在哪。”祁書言失了耐心,皮鞋踩在他膝窩,用力碾下,“周湛,我給你這麼多次機會,不是我除了你沒法子找到她,是看在她的面子上,能對你多容忍些,以往,問一次不說,就只能成為一具屍體。”
茉莉吃痛,瞬間眉頭緊皺。
他想宴妮這時候或許還沒睡,可能餓了,在找零食吃,寶寶月份越大,她需要的營養越多。
他只能靠這些零碎的,關於她的片段,來抵禦這痛楚。
“把他手機拿出來。”祁書言收回腳,又踱步到沙發裡,坐下,長腿交疊,恣意散漫的慵懶感,“解鎖,拿給我。”
仿若,勢在必得。
茉莉聞言,大力掙扎起來,雖然他和宴妮的聊天裡沒說地址,但還是有些細節容易被察覺到。
“你卑鄙,祁書言!”他惡狠狠的看著男人,怎麼也抗拒不了,“你根本就不配愛她,她那麼美好,像你這樣手段骯髒的男人,根本配不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