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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已經是奇蹟了,不知還能挺多久。
我都感到有一個世紀那麼長了,鳳威才想出辦法。他從懷裡掏出彈弓,又掐了塊中午吃剩的餈粑,用目光詢問我準備好了嗎?
我知道他平時用這個打鳥兒還是蠻準的,但這種情況下會怎麼樣誰也不知道,但事情緊急我眼下除了給他鼓勁外實在沒什麼辦法,向他投去了信任鼓勵的目光後,我就閉上了雙眼等待他的行動。
在極度安靜中我聽見一陣風聲過耳,隨即後頸那絲涼便消失了,臉頰也沒有被蛇咬到的疼痛。才鬆下一口氣,就發現那蛇從樹上直墜到下面一個苗兵肩上。
苗兵被從天而降的東西一砸也嚇了一跳,還未看清是什麼就本能抖動起了身體,蛇一下被抖落在地,待他看清時一改剛好才被砸的厭惡神態,不停的恭敬作揖嘴裡還唸唸有詞地送蛇離開。苗人對蛇蟲鼠蟻與漢人的態度不同,常是又敬又愛,又恨又怕的。
苗兵送走了蛇,我以為事情到此為止,才要把跳出來的心放回肚子裡。誰知那苗兵見蛇重又竄進草叢中,翻回頭仍沒忘向蛇落下的地方望上一眼。
我頓覺不好,我們藏身的樹杈雖然粗壯,但都不足以遮住我和鳳威的身體。
果然苗兵一抬頭便發現了我們,眨眼間數把弓弩就對準了樹上的我和鳳威,我們從樹上跳下來,鳳威想拉住我不和我分開,卻先被推搡進了人群中,而我被拉到女孩兒的隊伍裡。
已經問過所有女孩的中年男人,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了我一翻後問:“女娃子,你幾歲了?”
“幾歲有什麼關係?”我斜眼瞪著他道,這話倒不是對他挑釁,而是我想知道他依靠什麼來選定這些女孩和我。
“大爺問你只管回答,哪那麼多廢話?”中年男人身邊一個獻媚的苗兵搶先道。
我又橫了他一眼,“三十七歲了。”我把自己的前世今生都加上報給他,看他把我往哪一撥裡分。
這話一出口,在場幾十個苗兵都笑得前仰後合,中年男人更是咧著鬍子拉碴的大嘴半天合不攏,好一會兒後,才道:“女娃子,你年紀不大人倒是滿鬼的。少拿你孃的年紀搪塞本大爺,說你到底多大了。”他說著臉上的笑容就消失了,一隻粗糙厚實的大手捏住了我的臉頰。
我也不答他的話,只是兩眼噴著火般狠狠瞪他,他捏我臉的手勁愈發大了,最後竟捏著我臉頰把我提了起來。
鳳威見我吃了虧,不顧身邊看守的苗兵拼命闖到了我身邊,對男人捏著我的手一頓拼命錘打,奈何他也不過十歲,人小力微對男人根本造不成什麼傷害,自己反而被兩個苗兵狠狠扔到了地上,幾下拳腳後,嘴角就溢位了血絲,他黝黑的小臉緊繃著更顯固執。
我見苗兵要打鳳威立時挺不住了,雖然他和這世的我同歲,但我一向把他當孩子看,根本見不得幾個大人對他拳腳相加。
“別打他,我說。”我扒著男人的手,發出含混的聲音。
“你幾歲了?”
“你放了我弟弟,快放了他。”男人對那幾個苗兵遞了個眼色,他們停下了拳腳。
我激動的想過去看看鳳威傷得如何,才奔出一步後頸就被男人鉗子一樣的手鉗住。
“幾歲了?”
“鳳梧不要告訴他們。”鳳威才從地上站起來便衝我嚷道,話音落地就如我般又被人制住了,苗兵看著我狠命搖晃了幾下鳳威作為要挾。
我實在見不得有人把鳳威小小的身體當嫩枝般捏在掌中蹂躪,心一橫道:“我十歲了。”剛剛在樹上聽見這群女孩子中大的有十二的,小的有八歲的,我索性報了自己的真實年齡,心裡默默祈禱,這上下不著的年齡不合他的標準。
男人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拍拍我的臉後把我推給一旁一個苗兵:“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