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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還是帶上了鄭九。
馬車的外表上沒有任何尚書府的家徽,一看就是從馬車行隨便僱的,不僅如此,馬車甚至沒有直接去往尚書府,而是還特意在街道上多繞了兩圈,才趁人不備停到了尚書府的後門。
越是這樣,謝胥心底的疑雲更是重重。
尚書府後門,早就有下人等在門口,看到謝胥從馬車下來之後,立刻就做出引路的姿態:“謝指揮裡面請。我家夫人已經等候多時了。”
尚書夫人,同樣有二品誥命在身,謝胥見了還得行禮。
謝胥往庭院內走的時候,發現對面不遠處的走廊上,有一道身影也匆匆的,卻是和他相反的方向離開了。
謝胥眼底一沉,沒看到那人的臉,但那人身上揹著藥箱,身上穿著太醫的服飾。
太醫竟然也來了?
引路的人似乎感受到謝胥的視線,立刻轉了個身,剛好擋住走廊,“有句話先和謝指揮說在前頭,待會您不論看到什麼,還請不要外傳。”
引路的人不過是個下人,對謝胥這個四品說話到好像居高臨下一樣、隱含著威脅的話語。
謝胥看著這人,面上不顯,只覺得這話說的,到好像工部尚書的死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工部尚書年逾五十,其夫人也年歲相當,據說是少年夫妻,真正的結髮患難。
謝胥被領到了前廳,尚書夫人背對著謝胥站著,謝胥禮數周到先行了禮。
“京畿衙門指揮使謝胥,參見夫人。”
片刻,卻感到上方一道不快的視線,那視線在審視他。並且審視的結果,並不滿意。
尚書夫人轉過身就看到跪在地上的男子,在他的身形上打量,半晌終於一道略帶沙啞和不信任的聲音響起:“謝指揮瞧著,似乎比傳聞中,還要文弱一些。”
謝胥頂替於趾逑擔任京畿衙門指揮使的事情,在京城權貴圈子裡,都傳開了。
傳的自然不是什麼好話。
京畿衙門這麼重要的地位,雖說品階不算高,才四品,但是被世家們互相爭破了頭。
結果,宮內那位貴人,偏偏心思莫測,扶持了一個連武功都不會的人。
謝胥抬起了頭,和尚書夫人目光相接上了,一時間,尚書夫人竟是心裡一咯噔。
她發現了這男子身上的一絲暗芒。
“多謝夫人讚譽。”謝胥說道。
讚譽,尚書夫人根本就不是在讚譽他,但是謝胥這麼說了,就好像自然而然應承了下來。
尚書夫人難得地頓了一下才重新勉強開口:“從前這些事情,我們都是找於指揮。”
於趾逑。專門幹髒事的那位於指揮使。
而且幹得極好。
以至於出了事第一時間,尚書夫人就想到了要找京畿衙門——指揮使。
只是一瞬間,才驀地意識到,指揮使早就已經換人了。
但是,尚書夫人也已經來不及再反悔了。
“請夫人放心,”謝胥面色平淡無波:“無論是什麼事,下官都會竭盡全力為夫人效命。”
尚書夫人盯著謝胥的臉,那一瞬間,她和貴人一樣,似乎發現了謝胥的微微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