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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股莫名其妙的吸引中擺脫出來。待者很禮貌地問道:「餐廳已打烊了,請問你們還要點什麼?」
「夠了,我們把酒喝光就走。」我說著,從他的盤子中接過餐單,在上面簽上我的名字,屋裡布滿了唾沫與酒精奇妙的味道。再回到餐桌上,桌上的菜已完全涼了,清蒸的桂花魚上面漂著一層厚厚的金黃色油花。她說你少喝吧,臉色已不太好了。說完,卻端著酒懷碰到了我的杯子,清脆的響聲後我一飲而盡,她也亮出了空空的杯底,我們都覺得有趣,相視一笑。
「我醉了,回不去了。」她說,眼睛卻打量著窗外晶亮的天空。「我送你。」我說,她說算了,不回去,你給我開個房間吧。我聽了一怔,盯住了她,她踱步到了窗前,側臉靜靜地看著窗外晃眼的燈光,開啟了窗子,立即吹進來一股讓人發冷的涼風,外面的世界顯得嘈雜喧囂,看著聲色犬馬、紙醉金迷。
我的眼前布滿了水霧似的,恍惚而不安,我靠近她,試圖勸她迴心轉意。她卻一把抓住我的手,放到自己的臉上,我的手掌剎那間有種滾燙的刺激。我摟緊了她,一步一晃地步入電梯,電梯迅速地升高,綠色的燈光隨著層次一閃一閃地,我們的身子都有種失重了的感覺。從電梯裡出來,從電梯裡出來,她的呼吸逐漸地粗重,整個身子軟綿綿的幾乎癱瘓,客房的服務生習已為常的,見怪不怪地幫我們開啟了房間,也就不聞不問地離去。
一跳進房間,她就甩開我的攙扶,把手袋隨便地一扔,踢去了腳上的高跟鞋,然後就迫不及待地脫除衣服,她的肌膚有南方女子的雪白,房間裡柔弱的燈光下,恰如綢緞一樣細滑。她義無反顧的決斷,就連經常獵艷的我感到震憾、不安。她醉眼朦朧櫻唇微啟,舌尖欲吐末吐在細密的貝齒後面伸縮,忽然拉落了裙子後腰的拉鏈,裙子像是仙鶴身上的羽毛,飄然而落,沉降了她的腳踝上。
陳麗霞彷彿對我魂不守舍的樣子視而不見,她輕扭長脖對恍惚侷促的我莞爾一笑:「怎麼啦,鼻子呼嚕呼嚕地發響。」她勾動著指頭對我說:「來啊,來啊。」
「轟」地一下,我的腦袋脹大成一個小山,只覺得渾身熱血沸騰,油煎火熬,心中像受驚的小兔狂蹦亂跳,我呆呆地看著她,感到像是某種純潔的祭奠,某種珍貴的饋贈。床邊小櫃上的檯燈光線一如既往漫酒在她的身體上,就像一個朋友,毫不聒噪、善解人意般注視著她。
空中散發著一縷幽香,我無法形容出這股香氣的味道,似蘭似麝,燻得人頭暈目眩心猿意馬,幾欲把持不住。但我絕不會乘人之危,那一刻,我懷疑自己是否刻意地在扮演一個道貌岸然的角色。
老趙的媳婦住不到兩天就回家了,她興高采烈地的到來,卻帶著滿腹的惆悵一臉的酸楚離開。走之前的那天下午,她靜靜地問我:「兄弟,給俺說實話,老趙是不是另有人了?」「沒啊。」那時我正回去拿衣服。我轉過身,發現她的臉色一下就像是燒糊了的茄子,僵在那裡。「你怎會這樣想?」我說,她的眼眶開始發紅,潮濕了。「我為啥不這樣想,快一年也不回家,也不寄錢回去,我就是不放心,才過來看的。」「你多想了,我們這裡人手就少,他也不想請假。」我替老趙解圍。
「老趙沒寄錢回家,這我能理解,他是個嗜賭如命的人,那天如若他贏錢了,他也會大把大把地寄回家裡的。」接著她便斷斷續續地抽泣了起來。「兄弟,你還年輕,一些事是不懂的,以前俺老趙可不是這樣,那種事貪得像小孩子,有時我的家務還沒忙完,他就硬拽拉著我上床,在床上,更是野得像瘋子撒歡。如今可好了,兩天兩夜,沒一次,你說,我不這樣想嗎?」說著她哭得更加厲害,把頭倒在床上,肩膀一顫一抖地。我不知該對她說什麼好,支吾著:「也許你們太久沒在一起,慢慢就好了。」
「早就對他說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