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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良夜口中做夢般喃喃著,登時喜上眉梢,一時不知說些什麼,抬手吹了個指哨兒。
晏西樓被哨聲吸引了注意,抬手迅速收槍,那叫一個乾淨利落!
他轉身對上傅良夜那雙彎著的丹鳳眼,目光在人面上徘徊了一陣兒,漸漸變得灼熱了起來,最終落在他正在向下滴血的指尖上。
果然還是受傷了嗎?
晏西樓心頭一緊,腳下三步併成兩步,行至傅良夜近前,將人手上的長槍奪下,碰到了人沾了血的手。
“你食言了。”
他瞳眸輕顫,將傅良夜那隻手緊緊扣在心口,薄唇湊到人耳畔,努力剋制著自己的情緒,顫抖著聲線、壓低了聲音威脅:
“現在乖乖站在臣身後,這長槍,臣替你用。”
不太對勁兒啊,疼的是他自己,晏西樓至於這般生氣麼?
傅良夜側過頭,疑惑地看著晏西樓。
這一看竟看出了錯兒,眼前人忽然中了邪一般,竟是偏頭狠狠地吻住了他的唇!
晏西樓主動親他?這可是破天荒兒頭一次!
這個吻來勢洶洶,攜著些不明的情愫,把傅良夜勾得情動難耐,禁不住伸手攀上人的肩頭,呼吸也愈發紊亂急促。
傅良夜可顧不得此刻情勢是否危急,這千年等一回的事兒好不容易碰著了,就是死了也無甚遺憾的了。
這廂他正欲探進人口中糾纏一番,未料舌尖兒一陣刺痛,便嚐到了自己的血味兒。
“嘶,傻子!為何咬我啊?會不會親?”傅良夜皺了皺眉,抬手毫不留情地懟上了晏西樓的肩,“不會你說,我教你啊~看來晏將軍還是欠練!咬得我好疼!”
“臣是故意的。咬你怎麼了,咬你都算輕的。”
晏西樓死死地盯著傅良夜的唇,那眼神如同一匹餓急可的野狼,恨不得把人當場嚼吧嚼吧吞了!
“晏將軍,大逆不道啊!按你這樣說,本王非得咬回來不可!”
傅良夜眼波流轉,目光在晏西樓沾血的側臉上一寸寸掠過,指尖輕輕抵到人唇上,不懷好意地笑出聲。
“你…別說了。”
晏西樓瞳眸赤紅,充斥著對眼前人瘋狂的思念,他話音裡發著顫兒,忽地伸出手臂,緊緊地將人扣進了懷裡。
相逢的擁抱太重,傅良夜吃痛地悶哼出聲,斜了人一眼,手上卻安撫似地拍了拍人的後背,溫柔笑道:
“哎呦,真是的!我還以為晏郎是來投懷送抱的,未料竟是空歡喜一場。”
“別急,等臣回來,再把剩下的賬算完。”
晏西樓眸色危險的黯下,指腹不輕不重地將人唇上的水漬擦去,望著人的眼睛唇角輕扯,一字一頓道。
作者有話說:
陸漾川(罵罵咧咧):都火上房了,這兩人還在親嘴兒呢!
撥雲見日
雲銜山上火勢漸漸弱下,零星的幾簇火苗燃燒著地皮上剩餘的枯草,噼噼啪啪地發出了炸裂的聲響,那是它們瀕死時的呻吟。
“哎呦,可憐啊可憐,你說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