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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就來尋你了,那會兒守衛說你去了皇宮,後來又忙著練兵,這才耽擱了許久。不過月上柳梢之時,正好適合道歉。”
晏西樓將手中的巾帕放到一側,望著人裡衣上滲出的淡淡血色,眸中浮現幾分疼惜之意:
“你同陛下起了爭執?這身上的傷是怎麼弄的?”
他作勢欲撩開人衣襟仔仔細細地瞧瞧,未料指尖剛觸上,手就被傅良夜一臉煩躁地拍開了。
“哼,你管得著麼?”傅良夜忿忿地撇了撇嘴,慵懶地躺在了玉枕上,百無聊賴地翹起了腿,“我那是故意往他劍上撞的。皇兄劍術卓絕是不錯,可奈何他年歲已高,自是比不過我。”
晏西樓看著貓兒講得吐沫星子飛濺,眸中藏了抹笑意,抱著臂耐心地聽人胡說八道。
“你是不知道,就算我不故意撞上去,再鬥個…嗯…不出十招吧,量他也接不住我那般凌厲劍勢!可我只想速戰速決啊!所以說,被皇兄用劍扎個小窟窿,其實是我給皇兄留了面子。你想想啊,若是我毫髮無損地贏了他,以他老人家那脾氣,不得氣得日日茶不思飯不想,陷入自我懷疑麼?”
傅良夜講得眉飛色舞,在榻上模仿著出劍的招式,雙腿一會兒踢向左、一會兒踢向右,活像只亂撲騰的撲稜蛾子,好不歡快!
晏西樓笑眯眯地望著傅良夜,卻在觸及人洇紅的衣衫時瞳孔縮緊,慌忙制住人不老實的手腕兒,一邊輕輕地按住,一邊壓低聲音哄道:
“我知曉你的劍法天上有地上無了,求求你別鬧騰了,你那血窟窿越扯越大,真不知道疼啊?”
傅良夜眨了眨眼睛,笑嘻嘻地攥了攥拳頭,忍不住又踢了踢腿,眯著眼睛哼哼:
“那麼點兒一個血窟窿算甚麼?比起晏將軍身上那些疤,這傷口就跟指甲蓋兒那麼大了,根本不值一提。”
他忽然又想到了什麼似的,拿那雙帶勾子的丹鳳眼狠狠剜了人一眼。
“怎麼?在你眼中,我就這般嬌弱,受一丁點兒小傷就要哭鼻子嘍?”
晏西樓溫柔的目光在傅良夜紅撲撲的臉頰上來來回回逡巡了一陣兒,指尖兒順著人的腕子滑下去,捉住了人的手。
“我從來沒有瞧不起你,更不會覺得你嬌弱得握不了劍。只是當時讓我心生猶豫的是…冀州一事屬實太過蹊蹺了,而且那處疫病未息,若是你一同前去,我怕你會有危險,陛下也是這般想的,他…同我講了你五年前的事兒。”
傅良夜無聊地晃著腳丫兒,聞言用腳尖兒忿忿地踢了晏西樓一下,“所以你便選擇了與皇兄合著夥兒欺瞞我?”
他挑眉冷冷地笑了一聲,“我想去冀州,並不全因了你,我也想護佑一方百姓。本王既然手中握著劍,便要讓這手中的劍有意義,為何不能出去闖蕩一番?”
“嗯,我知曉自己錯了,所以特來向你道歉。”晏西樓的指尖輕輕拂過傅良夜披散的長髮,“我錯了,陛下也錯了。可能從前的小殿下過於可愛,以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