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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花雲的後背:“我理解的,大將軍是殷淮安的叔父,秋兒的事情——他們為此恨我也是正常。”
既然提到秋月明,花雲猶豫再三還是問道:“姐姐,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大將軍沒有告訴你嗎?”
花雲搖搖頭,她倒是追問過,但是大將軍諱莫如深,不肯多言。
慕容懷月望著唯月苑裡的牡丹,苦笑一聲:“如果告訴你,只怕我在你心裡好姐姐的形象蕩然無存了——雲兒,既然大將軍不想讓你知道,那你以後不要再問了。”
花雲雙眼微紅,她和秋月明、慕容懷月關係甚好,如今從大漠回來卻發現秋月明過世和慕容懷月被貶,這讓她如何接受。
兩人相顧無言時,殷淮安帶著樓汛來到唯月苑。
慕容懷月對殷淮安的忌憚甚濃,她躲在花雲身後,眼睛看著鞋尖兒。
殷淮安沒有看慕容懷月一眼,視線落到花雲身上,說:“雲兒,大將軍派人來接你了。”
“我才回來不到一個時辰,他怎麼如此著急?”
“你快回去吧,別惹大將軍生氣了。”殷淮安示意樓汛送花雲離開。
花雲走了兩步,又折回身走到那盆髒衣服旁邊:“你府裡的丫鬟欺負姐姐,這些髒衣服不該她洗。”
“這與你無關,你快走吧。”
花雲咬唇,又走到慕容懷月身邊,將身上所有的首飾和銀兩塞到她手裡:“姐姐,我身上只有這麼多了,這次回來,大將軍不讓我身上有太多銀兩。”
慕容懷月膽怯地看了眼殷淮安,緊緊握著那些細軟向花雲道謝:“多謝,雲兒,你快回去吧,沒事也不要來看我了,知道嗎?”
“姐姐……”
“你和大將軍沒必要因為我起爭執。”慕容懷月溫柔一笑,“你要好好照顧自己。”
說罷,花雲在樓汛的護送下離開。
殷淮安站在原地,上下打量著慕容懷月。
慕容懷月心慌不已,背過手去,將那些細軟藏到身後。
殷淮安冷笑,眼中的譏諷顯而易見:“那是花雲留給你的,你放心,我不會收走。”
慕容懷月沉默著,也不知該不該道謝。
殷淮安討厭她像個啞巴一樣,蹙眉用腳尖踢了踢盛著髒衣服的木盆,說道:“你既然選擇留在府裡,就不要擺那些公主做派了。下人有下人的活法,這些衣服,你得清洗。”
慕容懷月心有不甘,可又別無他法,只能低頭應了聲“是”。
殷淮安拂手而去,慕容懷月將那些細軟放在瓦房裡藏好,準備去浣洗那些髒衣服。
她蹲下身,捧著木盆剛要起身,突然眼前一陣眩暈。
暗道一聲不好,她急忙鬆開木盆,撐著一旁的石凳勉強穩住身體,才沒有摔倒。
她粗喘著氣,挪到井邊,用葫蘆勺舀了幾口涼水喝下,可腹中還是很不舒服。
強撐著回瓦房裡取了一些銅錢,她走到院子裡,隨手拉住一個丫鬟,乞求道:“你有吃的嗎?我給你銅錢,可以幫我找一下吃的嗎?”
被拉住的丫鬟一頭霧水,搞不清狀況,環視四周,發現沒有他人路過,便將銅錢收下:“你等等,我去拿一些糕點給你。”
慕容懷月在原地等候,很快丫鬟小跑回來,手裡還拿著一塊兒巾帕。
“給你。”丫鬟將巾帕塞給慕容懷月,又快速離開。
巾帕裡包了兩塊兒酥糕,慕容懷月顧不得其他,狼吞虎嚥地吃了起來。
以前她最討厭這種甜得發膩的糕點,可是現在,這種甜膩的糕點卻是她的救命之物,只消兩塊兒就能填飽肚子。
慕容懷月吃完酥糕,意猶未盡地回味了一下,便回到唯月苑去收拾那些散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