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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了齒間柔軟溼滑的舌,祁詡天說著這番話,先前的不快已淡去,話間卻仍是帶著警告的。
“哪裡有對著他人,溟月只會對父皇如此,”捏在下顎的手指已放下,祁溟月舔著唇,這一回卻是他探手抬著將祁詡天的臉湊到了眼前,“父皇可知,那時溟月想的可全是父皇,連慕希是誰,根本未曾放在心上,更沒放於眼裡。”
含笑的眼帶著愉悅,有些取笑的模樣,低低的話語聲輕緩以極,充滿了挑人的曖昧情意,一分分接近了他,祁詡天只聽耳邊輕語說道:“溟月在朝堂之上走了神,只因想起了父皇,不論何種神情,也全是因為父皇。”
明白了他的話中之意,祁詡天揚臂將他靠於牆邊的身子摟到了懷中,沉沉的笑聲不斷在祁溟月耳邊響起,“原本只是父皇誤會了,果真如此,便是父皇的不該了,竟讓溟兒如此牽念,在朝堂之上都會走神,不知溟兒想到的是何事?”
環抱著他的手由後移到了頸邊,又由發邊探入了頸側,“溟兒想的是父皇的親吻,還是擁抱?或者是……其他?”隨著逐漸輕緩低沉的話音落在耳邊,祁溟月只覺那不斷在零內撥弄的手指無比輕佻的緩緩按撫著,同那細語聲一樣,輕柔無比卻也充滿了別樣的暗示。
收緊了環在祁詡天腰間的手,祁溟月輕觸了一下眼前的那雙薄唇,貼近在他臉側,也低語著,慢慢回道:“溟月只是覺得,沒有了我便無法安睡的父皇,實在是可愛的很。”充滿了獨佔欲與霸道,任性又狂妄無情的父皇,或許對他人殘酷冷血,對他卻如此的深情,他又豈能不愛。
因他的話而挑起了眉,祁詡天一手往下滑去,按著掌下柔軟而彈性的臀瓣,祁詡天帶著些不滿的在他頸邊重重落下了一個吻印,“溟兒以為,已近四十的男人聽了可愛二字該有何種想法?”
已近四十,父皇看來卻只是三十許的模樣,甚至更年輕一些,哪裡會當不得這兩字,只是,想必只要是那人都不會喜歡被人如此評價,君臨天下又狂傲寡情之人在他人眼中,恐怕更是不會與這兩字扯上任何一點關係的。
輕笑幾聲,祁溟月正待開口,門外傳來的叩擊聲和劉易的通報卻打斷了他欲言的話語。
“陛下,太子殿下,五皇子在殿外求見。”
祁柊離將連朔帶入宮中,見了他之時卻未提隻字片言,而今連朔之言想必已傳入他耳中,這回求見,不知是想說些什麼。
相擁的兩人對視了一眼,並未答話,鬆開了環抱住祁詡天的雙臂,祁溟月正要退開身,按在他臀上的手掌卻一陣施力,讓他重又貼進了身前之人的懷中,“回了寢宮再罰你。”
在他臀上輕撫了幾下,祁詡天在他耳畔留下了一句輕語,又在先前的吻印上又啄吻了幾下,這才放開了手。
“讓他去外殿候著。”
聽見門內的話音,劉易朝外通報了出去。
房內的兩人理了衣衫,這才往炫天殿的外殿行去。
“父皇以為連慕希如何?”一路上,祁溟月想起殿上所見的那位安煬新君,帶著幾分玩味與沉思之色,對祁詡天問道。
安煬新君連慕希,不知在何人相幫之下登上了皇位,同他爭奪皇位的其餘皇子,如今還有命活在世上的也不剩幾人,登位兩年之內未有出過大亂,這樣的新君到了蒼赫,站在眼前的,竟是這般猶帶天真之色的年輕人,不得不說,叫人有些意外。
想起連慕希的言行,祁詡天唇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冷色,“不論他是為了溟兒而來,還是為了其他,都輕忽不得,先前在殿上一番試探,為君兩載之人,對我輕怠的態度竟絲毫未現不快,又當著群臣之面對你示好,其意為何,倒是需要好好探查一番,潛入安煬皇宮雖易,打探內情卻非簡單之事,曜夜已有人在安煬,過些時日想必便該有訊息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