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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了這句,他又望了一眼正望著他的連慕希與連朔,轉身離去。
群臣對著他的背影叩拜下去,對而今已是越來越有帝王威儀的太子,他們有時也會想象,到太子登基之時,天下局勢不知會是如何,眼下蓮彤與安煬俱因太子而來,也不知該喜還是該憂了。
明日的國宴,是為安煬國君,雖說這年輕的君王說自己只是以個人名義前來拜訪,可怎麼說也是一國之君的身份,自然於情於理都不可怠慢了,到時蓮彤使臣定也是席上的一人,某種意義上而言,那酒宴已是三國聚首,讓人不禁隱隱感覺,明日似乎不會太過安穩。
由大殿之上一路行往炫天殿,玄色的身影並未停留,路上的宮人與侍衛見陛下由遠處而來,都紛紛行禮退避,在宮裡待的久了,從那未近身便已透出的壓迫感上已覺了出來,陛下似乎心情不愉,此時若有些行差踏錯的,其結果恐怕不是受責罰那般簡單,若倒黴些的,有何處讓陛下瞧的不順,丟了性命也不是不可能。
祁溟月一路隨在身後,看著跪了一地的宮人侍衛,又望著身前一語不發的背影,也覺出了些不對勁,父皇此時的不快為何而來,真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不明所以的跟著走進了炫天殿內,才進了房內,便被一把按在了牆上。
“竟然雖他人露出了那般的神情,那連慕希雖說長的不錯,卻也不足以令溟兒另眼相看吧,”抬起了身前之人的下顎,祁詡天危險的半斂著眼眸,微蹙的眉宇透著隱約可辨的警告和不滿之意,“溟兒從不會在他人面前如此,難道那連慕希果真如此特別?”
當年那隨著安煬使臣同來蒼赫的幼童,而今已是安煬新君,卻對溟兒如此的念念不忘,溟兒從未在人前顯露那般的神情,方才對著連慕希卻與旁人不同,連大臣們都有所覺,他又豈會錯漏那一瞬。
擱在下顎的指尖並未放鬆,狹長的鷹眸探究著他眼中的神色,因他的話而略感錯愕,祁溟月靠在牆上,環臂摟在了祁詡天的腰間,“只有父皇是特別的,哪裡有別人。”唇邊揚起了笑,聽完了這些話,他已知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了。
“父皇並未懷疑過溟兒對我的心意。”說著這番話,放在祁溟月顎下的指尖往他的唇上輕輕撫過,觸著指下的手軟,祁詡天帶著些嗜血的冷意,略微勾起了唇,“只是溟兒太過入戲,以溟兒之姿,父皇怕他會對你念念不忘,若他有多餘之舉,父皇便只能留他在此,讓安煬再立新君了。”
“何來入戲之說,是父皇先試探他在先,溟月只是懷柔罷了。”身為安煬新君,連慕希不曾顯露半點為君者的氣魄,又這般的恭順,父皇以言語相迫,他仍未有絲毫怒意,只對自己有幾分特別,自然需如此應付。
“溟兒方才的神情父皇可都看在眼裡,只是懷柔?嗯?”在唇上婆娑的指尖停下了動作,語聲漸沉,祁詡天垂首在那柔軟之上輕咬了一下,不會懷疑溟兒對他人如何,但先前兩人一番言語,還有溟兒那般的神情,即使只是做戲,也讓他心有不爽。
祁溟月張了唇,探舌勾住了將要離去的唇齒,輕輕舔過,眼中的笑意早已無法遮掩,眼前的男人有著多麼強的獨佔欲,他自然不會不知,雖是誤會,但父皇的霸道與任性,實在讓他很是喜歡。
見他不答,眼中笑意卻如此古怪,祁詡天咬住了在自己唇上舔舐的舌,齒間輕輕咬下,又含在口中舔弄吸允著,緩下了神色,“笑些什麼,父皇需得提醒多少次,溟兒不可隨意對他人露出只有我可見得的模樣,往後不許對他人如此,即使只是做戲。”
屬於他的溟兒與所有人眼中的溟兒全然不同,嘲弄的,輕蔑的,帶著溫柔之色毫不動容將人斬殺手下的溟兒,還有或是魅惑或是挑釁,於床榻之上口吐呻吟,不斷迎合著他的需索的溟兒,任何半點不同於人前的神情,都不想讓他人看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