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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沒有證據,應該出不了什麼事。只是吳四信不是傻子,相反,他是個十分精明能幹的,這件事,細想一想,也能想到自己身上。兒子是血緣關係,媳婦只是婚姻關係,孰親孰遠,根本不用思考。產期臨近,婦人生產時最為危急,別人也容易下手,為了自己與孩子的安全,也是該暫時離開吳家一段時間。
第二日,吳良運在吳四信面前,又是哭又是說,懷疑是金陽郡主下的黑手。吳四信揉揉眉心:“應該不是郡主下的手。第一,郡主還沒生下孩子,那也許是個女孩,也許是個不健全的。以楊七的心眼子,她應該不會在自己孩子不穩定的情況下,貿然動手。第二,從楊七這些年的所作所為來看,心地還算善良。她又會衡量得失,想在吳家立足,就會忍讓。吳形、吳狀雖然衝她下手了,但是都沒有得逞。楊七會教訓他們,應該不會要他們的命。”
吳良運一驚:“下手,下什麼手?吳形、吳狀做了什麼?”
吳四信尷尬地笑:“兩個小兔崽子不懂事,一直不喜歡我娶楊七。看金陽郡主懷了身孕,怕分走我的父愛,有些想偏激了。就給郡主散步的地方灑油,在她外出時,用驚馬撞郡主的車駕,還給她下了令產婦血崩的藥。不過,金陽郡主的人馬太厲害,都沒得逞。”
吳良運臉色一白:“四叔父,您既然知道兩個堂弟做這種缺德事,怎麼不制止?這是要人家一屍兩命,可是坐下大仇了呀。就是金陽郡主不理會,她的親朋好友會坐視不管?她那幾個弟弟,她那些堂哥、表哥、姐夫們,都是什麼樣的人,咱們還不知道嗎?”
吳四通道:“應該不會,金陽郡主不會告訴她的親朋好友的,以她的能力,要做什麼事,自己手下就能給她辦妥,不會連累自家親朋好友。目前看,她並沒有下殺心。”嘴上這麼說,心裡一點把握也沒有。
吳良運道:“今日,我跑了一天。知道最後有人看見兩個堂弟,是在城外的朝陽馬球場。當時有鄭家大公子,平陽公主的幼子柴慶大人,韋氏三郎好些人在場,幾個人一起飲酒作樂。這些人出身大家鉅富,與堂弟素來沒什麼恩怨,不至於下黑手要他們的命。我看,您去那馬球場打探一番。或許會有蛛絲馬跡的。”
吳四信苦笑:“朝陽馬球場,那是太子殿下的人辦的。我去查,估計也查不出什麼來。”
吳良運恨恨道:“其實查不查的,事情都那麼明顯。兩個堂弟文不成武不就,也沒做什麼事業,能結下什麼仇恨呢?堂弟平日怠慢繼母就算了,人家懷孕了還要下這樣毒手,大仇結下。他們的失蹤,一定跟金陽郡主有關,只怕,小命早就沒了。”
吳四信心急火燎,快步走向金陽郡主的屋子,吳良運在後面跟著。一進屋,見金陽郡主正坐在床上喝薄荷飲子。見兩人進屋,郡主微笑著吩咐,給應國公叔侄上好茶。吳四信一屁股坐在胡床上,兩眼直勾勾盯著金陽郡主:“郡主,我年齡不小了,膝下只有四個兒子。不說視兒子如命,那也是我的底限。如今吳形、吳狀兩人,生不見人,死不見屍,郡主作為繼母,還有好心情喝飲子。”
楊七斜眼看他:“你這話說的,我也沒有挑撥你們父子的關係。你的兩個兒子都成人了,他們如何做事,我一個當繼母的還管得了啊?何況你看我這個情況,年過四十,才要當母親。女人生孩子,本就是一腳踏在閻王殿門口。我快臨產了,情況不是很妙,你作為丈夫,不心疼我,還要埋怨我喝飲子嗎?”
吳四信問:“金陽郡主,我問你一句話,吳形、吳狀失蹤這事,到底跟你有沒有關係?”
楊七想了想:“肯定不關我的事,你那兩個兒子,文不成武不就,又不做生意,對我沒什麼威脅。我最近的心思都在肚子裡的孩子身上。沒有注意過其他人,其他事。再說,我們合作過一段時間,我是什麼樣的人,你應該心裡有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