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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三郎在那裡著急,有個面生的小夥計端著酒進前,悄悄告訴韋三郎,吳家兩兄弟搗鬼,使用了詐術。韋三郎心頭火起,又為欠款著急。那小夥計笑道:“著急也沒用,只有發一筆橫財,方能彌補您的損失。要想發橫財,還需著落在吳家兄弟身上。他們今晚贏了有五六千貫,都兌換成了金葉子隨身帶著呢。”
那天晚上,韋三郎向馬場借了一百貫錢,定要請吳氏兄弟吃飯,求他們傳授一下賭技。吳家兄弟喝的爛醉,本想宿在馬場。韋三郎非要請他們去韋氏別莊住,說有兩個特別漂亮的侍女,正好服侍這兩兄弟。這一去,吳家兄弟再也沒有出現。
楊蘊問一個面容普通的年輕男子:“小金,你親眼看見吳家兄弟沉入泥潭了?”
那人點頭:“大人放心,那一片沼澤,什麼進去都好比泥牛入海,再不見蹤跡。”
楊蘊點點頭,吩咐:“你不能再呆在永安城了,你想去哪裡,我馬上安排你走。”
小金道:“我娘被送到瓊州城養病,我想去找她。”
吳形自從知道他爹要娶楊七,心裡就不滿意。又因為皇帝嫌棄他心胸狹隘,不肯封他為世子,愛跟家裡鬧氣,動不動就喜歡離家出走,大家早司空見慣。可是,連吳狀也一起不見了,就有些不正常了。吳家有些慌神,吳形、吳狀兩兄弟好多天沒有出現了,千萬別出什麼意外。
吳四信著急上火,把所有能用上的人全派出打聽、尋找。找了十來天,也不見兩人的蹤影。應國公心裡知道可能不大好,但是也無可奈何。
回老家的吳氏老哥們也得到信了,心急如焚。吳大寶讓大兒子吳良運騎快馬,星夜兼程趕往永安城,打聽一下情況,幫助找一下。吳良運到了應國公府,氣勢洶洶的闖進金陽郡主的住處。金陽郡主剛睡過午覺起身,腦子還有些昏沉。冷不丁有個男人闖進來,馬上一個激靈。楊七抬頭看,原來是吳大寶家那個腦子缺根筋的大兒子。臉冷下來:“大侄子,你也太沒規矩了。好歹等人通報一聲,你一個大男人,往叔母的屋子裡橫衝直撞,成什麼體統?”
吳良運抹一把頭上的汗:“金陽郡主,您倒是自在。我的兩個堂弟都不見好多天了,您這個應國公府的女主人,不管不問,您的心好狠呢。”
楊七有些納悶:“誰不見了?幾時的事啊?又沒有人來告訴我,我怎麼知道?我進門後,一直沒接手府內的事情,都是你四叔父自己找人管著。這幾個月,我出門都很少,認真養胎呢。我這把年齡,才生養第一個孩子,養不好了,容易出事。”
吳良運打量楊七,果然見她大腹便便,好似快生的樣子。心裡鎮靜了一下:“金陽郡主,我太著急了,說話不準確。吳形、吳狀兩個堂弟不見一二十天了呢,四叔父讓人到處尋找,現在沒有見到人影。您面子大,人脈廣,也讓人幫著找找。”
楊七心裡也有些吃驚,吳形、吳狀兩個傢伙,心胸狹窄,個性偏執,她懷孕這幾個月,兩個兔崽子沒少給她下黑手。但現階段,自己還沒有兒子,與這兩個人的利益競爭不大,也沒對他們下黑手。現在人沒了,人們很容易就懷疑到自己頭上呢。想到這裡,面色和緩:“大侄子,我知道了。你先歇歇,吃點東西,我馬上叫人去幫忙尋找打聽。”
晚上,豔麗悄悄的跟楊七耳語幾句,楊七點點頭,心情沉重。蘊弟這人心態不好,做什麼事情都下手太狠,心態有些極端。雖然吳形、吳狀兩兄弟可惡,那不是躲過去了,現在就衝吳家幾個兒子下手,總是有點過激。自己肚子裡還不知是男是女,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畢竟自己是吳四信的繼妻,要想過下去,有些事情上要裝糊塗的。
楊七閉上眼琢磨,朝陽馬球場是太子殿下開辦的,人是韋三郎動手除去的。關鍵是那個挑唆的小夥計,估計是被楊蘊送走或滅口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