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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印證。
這讓張學友父子,笑得合不攏嘴。
深感自己的這個賭局,取得了初步的成功。
如果按照如此的狀態發展下去,今年的純利潤,最少也得超過2000兩白銀。
如果按孫山描述的,今年的利潤,三四千兩銀子的淨收益,也不是不可能的。
那麼,除去分給孫山的二成分紅,自家所得的收入,只有增加,不會減少。
再說,孫山還和他們溝透過,在自家實力增大之後,在有相當成熟的經驗和人手之後,可以考慮複製的模式,在此基礎上,升級,擴張,再擴張。
只不過,同時孫山給大家又潑了一盆冷水。
沒有相應的實力,沒有強大的後臺,再多的店鋪和銀子,只可能成為別人嘴裡的口糧。
比如王家這等沒有官職,卻有實權的衙役世家,都可以貪婪的想奪取。
那麼,遇到了知縣,知府,或更高的官員呢?
王靈芝靈笑嫣嫣的挽著母親的手臂,從自家奢華的大橋裡,踩著僕人的肩背,落到了地上,抬頭,望了望君又來的招牌。
咬了咬一口碎碎的玉牙,使得高聳的雪峰,瞬間起了波浪。
她傳承了曾作為青樓花魁母親的良好基因,肌膚雪白,珠圓玉潤,特別是那一雙桃花眼,縱使生氣,也像一顆嬌嫩欲滴的鮮果,勾人慾食。
雖然,她才十六七歲,卻應大的地方,非常的大,應小的地方本來就細。
王靈芝不屑的白了一眼,樸素的店鋪外形和進進出出的人流,有些不解的問摟著自己胳膊的母親:“孃親,就這店子嗎?也沒什麼出奇的,怎麼就失了手?”
“我也不知道?聽你爹說,那個秀才挺古怪的。”
說著,拉了拉被所有人注目窺視的女兒:“走,我們進去再說,一會見機行事。”
孫山今天不在二樓收銀了,因為今日是他進行說書演唱的第一天,就提前來到一樓的大堂,佈置除錯演唱的設定。
主要是那套架子鼓,另外,還有一臺古箏。
說來好笑,孫山並不怎麼會彈古箏,只略懂皮毛。
但不妨礙他,以千年之後彈吉他的方式,上上下下進行掃弦彈唱。
千年之後,吉他可是泡妞之王,孫山在進行樂理培訓的時候,自然學過,雖說不是精通,但簡單的和絃和彈唱,絕對沒有問題。
於是,他在練架子鼓的時候,感覺光鼓有些單調,便整了一臺古箏,用掃吉他和絃的方式,試了試。
感覺還過得去。
其實,所有的樂理都是相通的。
一通百通,只要節奏和音準對上了,差不到哪裡去。
演唱中,最重要的是歌聲,是情緒的表達,才能引人入境,感受到演唱者靈魂的悸動,一起共鳴共情。
如一隻白天鵝般步入酒樓內的王靈芝,第一眼就見到了站在舞臺中央,穿著一身湛藍秀才長袍,如一棵青松般傲然俏立的孫山。
倏然,收入了腳。
和同時注意到孫山的母親撞在了一起。
因為,今天的孫山實在太獨特了。
先不說他的外貌是如何的俊美,此刻,他那一身改良過後的秀才藍衫,將他那逐漸壯碩的身材,更加襯托得修長挺拔而雄壯。
白皙秀美的書生臉龐,結實如鐵打的身形,再加上書生混合著硬漢的特殊氣質,就像一顆罌粟般,將步入酒樓內所有顧客的目光都吸引住了。
另外,孫山沒有像這個世界的書生一般,恭恭敬敬的戴著四方平安帽。
而是簡簡單單的用一根同色的藍色布帶,隨意紮了一個比較蓬鬆的馬尾,隨著他的走動,一搖一蕩,讓人覺得愜意,瀟灑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