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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時今日,他只想讓前世的遺憾不再重現,不管用何種手段,只要不似前世那般就好。
甚至為了滿足自己的感情需求,他用了不算磊落的手段逼迫慕容懷月嫁給他。
他本以為,只要慕容懷月在他身邊就好,至於她是否願意以及旁的什麼都不重要。可時日漸長,他愈來愈不滿足,想要的更多。
他不僅想要她待在自己身邊,也想要她像前世那般愛自己,甚至更想要她快樂。
他是知道慕容懷月在意之前那些事的,可他從未想過舒緩她的心結,因為他覺得那些事情只要時日長了,自然就能忘掉,所以沒必要去提起這令雙方都不開心的事情。
只是如今看來,一些事情似乎在慕容懷月心底紮根生長許久,令她在意、痛苦。
愈想愈亂,他側過臉看著閤眼休息的女子,忍不住輕輕喚她。
慕容懷月睜開眼,疑道:“怎麼了?”
“我有事想和你說。”殷淮安臉色有些紅,呼吸也急促起來。
慕容懷月看他煞有介事的模樣,一時緊張,道:“什麼?”
殷淮安嚥了嚥唾沫,似乎很是難以啟齒,片刻後,他眼一閉心一橫,道:“我……我之前做了許多對不起你的事……你能原諒我嗎?”
慕容懷月微怔一瞬,腦海中還未理解殷淮安話語的意思,已經脫口說道:“能啊。”
聞言,殷淮安訝異,他張了張嘴,卻又無話可說。
慕容懷月回答得太過溫順平靜、過於坦然,總讓他覺得並非真心。
傷口又疼了,他暗自苦笑,握起女子的手親了親,柔聲道:“你該餓了,讓雲落傳膳吧。”
慕容懷月頷首,緩緩起身下榻,走了兩步,又折回到榻前。
殷淮安不解,揚眉問道:“怎麼了?”
慕容懷月雙手揪著衣袖,磕磕絆絆問道:“你剛才所言是指什麼?”
殷淮安溫柔一笑,道:“沒事,等我好全了再跟你說。”
慕容懷月點點頭,又磨蹭了一會兒,這才離去。
虧著殷淮安多年習武,素日裡又勤於鍛鍊,所以身子骨不錯,身上的傷很快見好。
沒過幾日,他便可以下床走動了。
這日,他披著一件外袍在書房看公文,殷文釗大破鐵步汗,已經在回京的路上了。他舒了口氣,生怕因為自己當日大意負傷而導致戰事落敗,這會讓他無顏面對眾將士的。
慢悠悠喝著苦得倒胃的湯藥,他皺了皺眉,不悅道:“這麼苦——蜜餞呢?”
在一旁服侍的雲落有些茫然,道:“將軍不是不愛吃甜膩的東西麼?”
“你去拿一些過來。”殷淮安擱下藥碗,“再拿些鮮果子和牛乳茶來,要熱的。”
“是。”
雲落剛走,慕容懷月端著一碗黑乎乎的東西過來。殷淮安瞧她小心翼翼的樣子,忙上前去迎,道:“是什麼了不得的寶貝,要你這麼端著?”
“補氣血的,”慕容懷月把湯擱在他面前,“太醫說你失血過多,得補補血,我想也不能一直吃太醫開的藥,就得空去藥館問了何大夫有什麼補血的湯,想熬給你喝。”
殷淮安用調羹攪著碗裡黑乎乎的東西,皺著鼻子說道:“這能喝麼?”
慕容懷月有些不好意思,道:“我第一次熬,可能賣相不好,但是應該沒問題的……”
殷淮安眼睛一亮:“你親手熬的麼?”
慕容懷月頷首預設。
見此,就算碗裡的東西再氣味古怪、再賣相差勁,殷淮安也毫不猶豫地吃下。
嚥下去小半碗,他搖搖頭,面露苦相,道:“味道太奇怪了——我喝不下了。”
正說著,雲落端著茶點回來,殷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