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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是……是我用電腦打出來的。&rdo;張永海費力的吞嚥，&ldo;但是我只是想嚇嚇他。我是恨他，恨不能他出門讓車軋死。但你讓我去殺他，我根本沒有那膽子。&rdo;
&ldo;你為什麼恨他?&rdo;慕容雨川問。
&ldo;他殺了人。&rdo;
&ldo;殺了誰?&rdo;
&ldo;李淑珍。廣播學院的教授。她就在我的餐廳裡被殺的。你們不可能不知道啊?街頭巷尾都在議論這事兒……&rdo;
&ldo;……&rdo;
&ldo;那麼年輕的一個女人。他居然使用那種手段。這個畜生應該被千刀萬剮!&rdo;
&ldo;侯富貴不是你店裡的僱工嗎?&rdo;
&ldo;我要知道他是這樣一個畜生，我根本不可能招他到我店裡來。因為他我的店可能就要關門了，一家老小都得喝西北風。&rdo;
&ldo;那你去他家，把他家砸得一塌糊塗，還留下紙條恐嚇他。這樣做究竟為了什麼?&rdo;
&ldo;……&rdo;
&ldo;洩憤?&rdo;
&ldo;……&rdo;
&ldo;把他趕走?&rdo;
&ldo;……&rdo;
&ldo;你知不知道，他人已經在公安局了。&rdo;
&ldo;已經被抓了?!&rdo;張永海抬頭看著慕容雨川，似乎想要確信。
&ldo;但我並沒有說他是兇手。&rdo;
&ldo;他不可能不是。&rdo;
&ldo;如果他是兇手，那昨天晚上，襲擊陸警官的人又是誰呢?&rdo;
張永海眨巴著眼睛，好像沒太聽明白慕容雨川的話。
切割人魔 第九章 惡意 6
慕容雨川說：&ldo;有一點你還沒有給我們合理的解釋。你說你不知道為什麼要去侯富貴家，這個道理好像說不通吧?而且，事實上，在李淑珍被殺的案件上你比侯富貴有更大的作案嫌疑，你不知道麼?&rdo;
慕容雨川輕描淡寫的說完話。目光筆直的盯著張永海的雙眼。
張永海遠他想像中要鎮定。他用笑來掩飾驚慌。&ldo;就像你說的，我其實只是想報復他，我認為他很可能就是兇手，我們店裡不可能有其他的人作案。現在社會上犯案的都是像他那種沒家沒背景的外來務工人員。他們妒忌那些比他們生活好的人，仇視社會，總要想辦法報復。頭幾年，那個馬加爵，不也是窮山溝裡出來的嗎?因為打撲克就能想到殺人。真是心理扭曲。死不足惜。&rdo;
&ldo;那麼你這種趁火打劫的行為，比他高尚多少呢?&rdo;慕容雨川冷冷道。
張永海頓時張口結舌。
&ldo;陸小棠追你的時候你為什麼要跑?&rdo;
&ldo;我害怕。我其實當時都沒看清楚追我的人是誰。&rdo;
&ldo;槍響時你聽到了。&rdo;
張永海臉上的肌肉微微抽動。&ldo;我聽到了，我不知道背後是怎麼回事，我還以為警察為了抓我向我開槍。我當時頭也不敢回，只知道拼命逃跑。&rdo;
&ldo;你什麼時候發現自己擺脫了警察?&rdo;
&ldo;我也不知道跑了多遠。後來實在跑不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