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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凱點頭，又問。&ldo;另外一個就是槍擊陸小棠的那個。&rdo;
&ldo;這個人可就說不準了。&rdo;慕容雨川皺起了眉頭。&ldo;他躲在暗處，陸小棠連對方是男是女都沒看到。但既然有槍，至少說明這個人身份很危險。&rdo;
&ldo;他有沒可能就是殺死李淑珍的兇手?&rdo;
&ldo;不知道。即便不是，也和這個案子有直接的關聯，否則，他不會那麼清楚的知道陸小棠的動向。&rdo;
&ldo;明天技術科的人會去槍擊現場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rdo;
&ldo;至少我們可以找到那顆子彈。&rdo;
8月20日，星期六，11:43。
曹青跟慕容雨川不太熟。慕容雨川給他打電話說要買些東西一起去探望陸小棠，曹青也沒多想就答應了。
可是車開到半路，慕容雨川讓他在廣播學院正門的馬路對面停一下。曹青摸不著頭腦，不明白他要幹什麼。
&ldo;陪我去一趟麥當勞餐廳。&rdo;慕容雨川說。
&ldo;去吃飯?&rdo;
&ldo;我請客。&rdo;
&ldo;現在?不如買點兒東西去組長那兒吃吧。&rdo;
慕容雨川笑笑。&ldo;趕緊的吧，哪那麼囉嗦……&rdo;
麥當勞餐廳並沒有開業。偌大的房間裡老闆張永海正在跟兩個服務生聊天。看見曹青和慕容雨川進來，他們顯得很冷淡。
&ldo;下週才開業。&rdo;張永海說。他不認識曹青和慕容雨川，曹青也沒穿警服。
&ldo;是嗎?真可惜，&rdo;慕容雨川隨口說，&ldo;我經常來這裡吃飯，好端端的怎麼關門了?難道是衛生不過關，被工商局吊銷執照了。&rdo;
曹青一聽腦門子就冒汗。這不是來找茬兒打架嗎?
張永海臉色果然變了。&ldo;你這人胡說什麼。你難道沒聽說這裡出事了嗎?&rdo;
&ldo;哦，什麼事兒?&rdo;慕容雨川裝傻。
&ldo;死人啦，知道嗎?&rdo;
&ldo;哪兒不死人啊?跟吃不吃飯有什麼關係?&rdo;
切割人魔 第九章 惡意 5
&ldo;反正今天不開業，請你們到別家去吧。&rdo;張永海不耐煩了。
&ldo;不吃飯，聊聊天也是好的。&rdo;慕容雨川拉了把椅子坐了下來。
曹青心想，我們陸組長這個朋友也太討人嫌了。他合計著一會兒這傢伙要是捱揍，要不要去幫他。
&ldo;我還真沒碰見過想你這樣的人。&rdo;張永海被慕容雨川氣樂了。
&ldo;你現在不是見到了?&rdo;慕容雨川很坦然。
張永海壓了壓火，從冰櫃裡拿出一罐飲料，放在慕容雨川面前。&ldo;服了你了，算我請你的。喝完了就請離開吧。&rdo;
慕容雨川瞅著他，忽然冒出一句。&ldo;你的左胳膊怎麼了?&rdo;
張永海愣了愣，臉色一沉：&ldo;這幹你什麼事?&rdo;
&ldo;是被人打的麼?&rdo;慕容雨川不動聲色。
&ldo;你到底想幹什麼?&rdo;張永海突然發飆，伸手推了慕容雨川一把。慕容雨川也不讓份兒，兩個人推搡在一起。
張永海力氣不小，但慕容雨川用兩個胳膊，他用一個，肯定要吃些虧。糾纏之中，慕容雨川忽然一把按在他左胳膊上，張永海立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