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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個獨立導演。”由於範瓦根倫一門心思做製片人,他跟雷德福的關係事實上已經結束。現在,雷德福都不接他的電話了。蒙受損失的是聖丹斯學院。前董事、洛克菲勒基金部的霍華德·克萊恩(Howard Klein)說:“從1984年到1986年,學院一直沒有負責人。”
1985年,雷德福聘來原華盛頓的說客加里·比爾(Gary Beer)來解決管理上的混亂。比爾矮矮胖胖、相貌平平、戴一副飛行員戴的那種巨型眼鏡,留著一頭時髦、蓬亂的暗褐色頭髮,幾絲亂髮隨意地搭在前額上。他來自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像一股清新的空氣,讓人們感到了某種衝擊。1989年到1990年間擔任聖丹斯主管的蘇珊娜·威爾(Suzanne Weil)說:“他比當時在職的許多員工有趣和時髦。”
比爾當上了執行副總裁,沒過多久,日復一日地經管一個財政困難重重的非營利組織的耗人現實與需要跟名流們套近乎以達到在好萊塢籌資需要的光鮮外表之間的矛盾日益尖銳起來。據說,一年掙10萬美元的比爾開始表現出一個大電影製片廠主管的奢靡作風來。比爾聘請的瑪麗亞·謝弗說:“加里·比爾拿出這種做派的理由是要讓人們知道他在為鮑勃·雷德福工作。他願意做他認為鮑勃想做的一切,那就是:‘是的,鮑勃,是的,鮑勃。’”不少人責備雷德福重用比爾。“鮑勃其實對加里一無所知。”有人說。比爾就像“那個完全操縱著這位英俊王子的駝子”。
現任Smithsonian風險投資公司執行長的比爾斷然否認有任何不妥之處。聖丹斯“不像那種90%的預算都用於企業一般管理費用的組織。它在這方面的預算比國內平均低15%或者17%”。比爾沒有任何違法之處。聖丹斯的前財務主管約翰·雅科布(Johan Jacobs)認為,問題並不像比爾說的“學院、娛樂場、聖丹斯集團(非營利組織,組建目的在於拓展雷德福的商務機會)之間的界限從來就不清晰。很難說誰是誰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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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製造 1989(7)
的確,這些開支也許都是正當的,財務程式也沒有錯誤,但是不管正確與否,浪費總是有目共睹的,而且也是一個很大的道德問題。聖丹斯那些高高在上、呼吸著財富和名望的稀薄空氣的主管們與年輕、收入微薄、未脫理想主義氣質的員工之間的分歧進一步擴大。這些員工感覺自己被忽視了。“我在那裡工作了一年半後鮑勃才叫出我的名字。”謝弗說。其實大家都在為了讓各個專案運轉起來實現目標努力工作著。1990年初期曾擔任電影節程式安排員的凱西·舒爾曼(Cathy Schulman)說:“積怨太多了,因為你讓合作方的人過著這種奢華的生活,卻在電影節和工作室上摳門兒。你都拿不出錢請某個導演吃一頓午飯。我們經常跟需要打交道的人乘最糟糕的時段的最差的航班。舒爾曼甚至跟一個男人同住一個旅館房間。這真是太荒唐了,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住一間房,他甚至還是個同性戀。他說:‘就權當我是另一個女孩。’如果他的男朋友來約會,他們兩個加上我就得同時待在房間。”
雷德福最初打算由以營利為目的的度假勝地支援學院的運作。但是滑雪場生意一直很蕭條,於是學院反而變成滑雪場唯一和最大的客戶了,花費著工作室每年將近一半的預算用來租借小木屋和伙食服務。“我們可以買到更便宜的東西(從外面的攤販那裡),但卻不允許,因為我們得從財政上扶持滑雪場。”謝弗說。所以最初的模式反了過來:一個非營利組織來支撐一個不贏利的企業。
雷德福已經敏銳地覺察到了大家的不滿。“我快要瘋了。”他說,“關鍵是要營造一個平等的氛圍。我絕不允許特權行為。我提醒加里留心。”但是,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