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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可能有大幾千上萬吧!她爸以前做生意賺挺多錢的,這幾年覺得這邊生意不好做,就去了外地。不知是虧了還是沒掙到多少錢,然後……發現有個女人跟她爸在一起,她爸也不怎麼回來了,倒也沒說要跟她媽離婚……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總之很複雜……”蔣麗琴說得斷斷續續,眼神閃爍,表情神秘。
“啊?!這樣啊……她爸去外地做生意我知道,別的我媽倒沒跟我說過……”我不知回答什麼。
“這種丟臉的事,哪好意思昭告天下,鬧得所有人都知道的?我有事先走啦,拜拜!”蔣麗琴騎車往她家的小吃攤去了,我回學校拿書包。
藝婷邀人晚上去她家玩,和校學生會茶話會的時間衝突了,我選擇了去藝婷家。到她家才發現她還請了不少人:東霞、金燕、樂為、單凌雲、陳舟、何斌、建國和丁靜。藝婷妹妹比我們小不了幾歲,倒是很喜歡粘著藝婷。藝婷媽媽做了幾個菜,要趕著去舞場跳舞,剩下幾個菜便交給藝婷。何斌去給她幫忙,我們也不需要誰張羅,自助吃零食、聊天。其實在一起也沒什麼可玩的,無非聊天、吃飯、看影碟,但在校外這樣一個沒有老師和家長、自由相處的場合,卻讓我們所有人都覺得自在、安心。
開了一桌鬥地主,樂為、金燕、東霞和陳舟幾個牌搭子鬥得不亦樂乎,其他人或圍觀或等著上場。建國和丁靜在茶几旁邊嗑瓜子邊聊天,似乎有說不完的話。建國聊國際形勢、經濟發展、學習方法、遊戲電影,什麼話題他都能侃侃而談。丁靜笑盈盈地陪著、聽著,偶爾附和,發表自己的看法。這和諧的畫面讓我覺得自己的參與有些多餘,不過我還是加入了他們聊天的隊伍,他們也絲毫沒表現出被打擾。
我跟丁靜聊起了前些天張小豆所說的萬念的那些事,丁靜沒有絲毫詫異,平和地說:“她啊,她不是什麼善茬。‘水痘’說的大部分可能也是真的。初一那會,我經常去職校找曾子華玩,曾子華和萬念上同一所職校,碰見過幾次萬念和她姥姥對罵。她姥姥去學校找她要錢,說她拿了她姥姥留著養老的錢。她罵她姥姥是個老不死的撿破爛的,說她才不會拿她的錢——嫌她的錢髒。她姥姥就罵她是個小騷貨,在外面勾搭男人。罵得那是要多難聽有多難聽,學校門口那條巷子裡好多人都聽到了。萬念也不甘示弱,回懟她姥姥:‘我騷不騷關你屁事!我騷不騷都不會拿你的髒錢!’每次兩人車軲轆話都能罵好久。”
“那她到底有沒有拿她姥姥的錢呢?原來小學的時候,她姥姥也說她偷她的錢。”我想探究清事實真相,以丁靜的人脈關係,總是能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事。可生活裡哪有什麼事實真相啊。
“誰知道啊!”丁靜繼續道:“她們從來都是各執一詞,各說各話。不過那時萬念的確穿得挺時髦的,很難把她跟她那個撿破爛的汙糟姥姥聯絡在一起。後來沒多久她就轉學了。曾子華說她爸把她接去市裡了。”
“哦,那估計就轉去‘水痘’她們學校了。”我似乎理清了線索。
“那我就不知道了,可能吧。不過前些時候在我們家店裡碰到她,她說回來看她姥姥,順便逛街買買衣服。她還是穿得挺光鮮亮麗的,只是很成熟,不像學生。有個年紀有點大的男人陪著她,那個人我也不認識。”
我開始對‘水痘’的話深信不疑,對號入座:“哦,說不定那就是‘四眼’的那個大哥。今天跑步,你看見黃子怡沒?”我又開啟新話題。
“嗯,看見啦!感覺她變化好大啊,才幾年啊,都不像原來的她了。”丁靜感慨。
“你也這麼覺得吧?”我似乎找到了同盟軍,“蔣麗琴說她家出了點事,不知道她的變化跟那些事有沒有關係。你知道不?”
“不知道。什麼事啊?你說說。”丁靜的好奇心被我勾起,我便把從麗琴那聽到的事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