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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師爺那越是得不到答案,問題也就越大。隔天宋瀾就直接去了北京。
聖誕期間北京的天氣降到零下十度左右,在街上走,風一吹,能冷到人骨子裡。宋瀾下了飛機直奔路響的公寓,因為有鑰匙直接進到了裡頭。
上下兩層的複式還保留著宋瀾之前走時的模樣,桌上之前放著的水杯此刻仍孤零零地立在那,就和時間停格了一樣。只是杯子裡沒了水,留了層浮塵和水跡,一看就是很久沒有人來過的跡象。
離開這套公寓,宋瀾又去了西郊那的莊園,莊園裡只留了幾名傭人在。問他們家裡主人在哪,都說太太陪著小少爺去了國外,而先生則一直躺在醫院。至於大少爺,他們也就在九月的時候見過他幾面,現在這套房子就留著他們幾個守著。見宋瀾要走了,有幾個還過來偷偷反問他知道不知道□□,路家是不是出了事?
一直從西郊回到市區,宋瀾又給路響去了幾次電話,照樣的無人接聽。
後來在街上被凍到麻木,他才想起了一個人。
年底是阮晉文一年裡最忙的時候,因為要應酬家裡的人,又要招呼著各路朋友們轟趴跨年,還要應付家裡公司的一場場年會,於是找他人還得和排隊加塞似的候機會。
宋瀾給他電話的時候,他正在一場酒局上,電話過去是同桌的朋友幫他接的。宋瀾這次學會了機靈,沒和人說為了路響的事而來,就說是個朋友從上海來北京特地找他聚聚。
朋友一聽還以為真是阮晉文的好友呢,直接丟了個地址過去。
到的時候局還沒散,宋瀾就等在酒樓的大廳那。不一會兒人被人架了出來了。
宋瀾三兩步上去,裝成很熟絡的樣子打招呼,「晉文哥」,他腆著嗓子軟軟一叫,那一聲叫得好聽,帶著吳儂軟語的腔調,入了阮晉文耳裡和只貓爪子在撓癢癢似的。
阮晉文喝得有些上頭,微醺著眼看宋瀾,見是個唇紅齒白的美少年,咧了個痞痞的笑,「呦,這不是……」有些想不起來,就記得自己曾經見過。
宋瀾趕緊替他續話,「是我,宋瀾!揍李陸遷的那個。」沒敢在所有人面前提三爺和七哥,直接報了李陸遷的名字出來。
阮晉文一抖擻,再抬頭看他,手指對著他點了數十下。像是想起來了,在那一個勁的搖頭,「你怎麼來北京了?快回上海去,回去。」
旁人也不知道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以為真是個認識的,有人要去取車,乾脆讓宋瀾扶緊了阮晉文。
人一走,宋瀾就帶著他往門口湊,外頭風灌進來,直接把阮晉文給吹醒了不少。宋瀾見他的眼神不再迷離了,直接求他:「晉文哥,你一定要幫我!你要錢我可以給你,你告訴我我三哥和我家七哥他們究竟怎麼了?我找不到他們,找不到了!」
說的時候是帶著哭腔的,宋瀾這幾天所有的情緒在阮晉文跟前一併崩潰,眼淚剎不住的直往下流,那模樣叫人心疼。
阮晉文是個顏控,也是個玩把子,他對這種美少年也是喜歡根本懶得抵抗對方,見著他哭了跟著心一軟,讓他先回酒店住著,第二天等他的電話。
宋瀾不放心,在他兜裡取出他手機,讓他開了屏保密碼,然後把自己的電話給他存好了才還給他。
第二天也是神神兜兜的等了一天沒見阮晉文的電話來,以為自己被晃點了,想不到傍晚阮晉文發了條訊息給他。訊息很簡單,直接給了個地址讓他一會過去。
宋瀾二十幾分鐘後就趕到了,那裡是阮晉文在北京的家,能見著紫禁城的豪宅。
一入門,就問:「晉文哥,問到了嗎?」
阮晉文下午才睡醒,這會兒還穿著睡袍,頭髮濕漉漉的一看就是剛洗完澡。他見宋瀾急得猴樣,揶揄,「長那麼好,不跟著路響也一定能找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