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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交流總覺晦澀和艱難,她風平浪靜般的一笑,“別人的思想終歸是別人的,我們做好自己就行。”
沒等陸地再次丟擲下一個問題,她指著前方道:“你看,有人在向你招手,我們是不是到了?”
“可不是嗎,跟你相處的時間甚覺短暫”,陸地停車熄火,下來幫凌菲拉車門。
“陸站長,就差你一個人了,你讓我們苦苦等著,自己卻事先不打招呼帶了個女人來。”
尖銳而嗲氣的女聲,說話者正是剛才向他們招手的那位,她倚在車身上從頭到腳打量凌菲,凌菲向她投以微笑,她穿著黑色的男款西裝,內搭白色襯衫,黑白格彈力褲,腳蹬長筒靴,利落英氣的裝扮,和那張螓首蛾眉的漂亮臉龐反差極大,是什麼樣的女人非要在柔美的身軀上套上剛毅的盔甲呢,又是什麼地位的女人敢在陸地面前口出狂言。
陸地拉住凌菲的手,介紹道:“凌菲,這是機要處的秘書白青青,青青,這是周小姐。”
“周小姐?周小姐你好”,白青青盯著他倆牽著的手痠溜溜的說道,並且伸出一隻手。
凌菲想掙脫陸地的牽拉伸手握上去,陸地卻死死拽著她,用另一隻手推開白青青的虛情假意,“哎,快進去吧,看他們牌打的怎樣了,今天又是誰贏錢。”
“還會有誰,每次都是曹處長,他今年贏的錢夠他再養個小老婆了。”
陸地指著白青青笑道:“你呀,你這張嘴把曹處長說臭了,我昨天可見到曹夫人了,百裡挑一的大美人。”
“身邊有美人又怎樣”,白青青那雙細長如竹葉的眼睛鋒利的從凌菲臉上割過,“男人喜歡新鮮的,新鮮兩天就不稀罕了,陸站長應當深有體會。”
陸地保持淺笑不動彈,白青青面對凌菲譏笑道:“周小姐,陸站長是不是不捨得在你身上花錢啊,你的裝束容易被人誤以為是丫鬟,我都替你感到難為情呢。”
凌菲笑道:“我今天穿的衣服我自己覺著挺舒服,白小姐若看不習慣,少看我幾眼吧。別人當我是丫鬟又有什麼,至少在陸戰長的心目中我不是個任人頤指氣使的小丫頭。”
陸地在一旁憋笑憋不住,那白青青氣得兩眼直翻,憤憤的甩袖往裡走。陸地摟上凌菲的腰肢也往裡走,一條筆直的水泥路通向一座紅牆白頂的小洋樓,路的兩旁種了許多植物,美人蕉,丁香花,櫻花,菊花,還有桃花,從殘敗的枝葉中依稀可以幻想出它們興盛時的美豔,主人定是任性而挑剔的婦人,由著冬日的園子蕭條冷清,只為等待春夏秋的芬芳熱鬧。
那洋樓上自帶方格子似的閣樓,鑲嵌一米見寬的窗戶,窗戶上裝的是彩色的玻璃,老遠就能望見五彩繽紛的一片。凌菲邊瞧著看著想著,邊踏進了屋子,鬨笑的女人聲隨即飄來,一位肩披斜紋方巾,穿著暗綠印花旗袍的女人笑盈盈的朝他們踱步而來,她定是疏於裝扮自己的,臉上連雪花膏的氣味都沒有,雀斑四處散落,笑的眼紋畢現,帶著諂媚和討好的意味,上前先拉住凌菲的手道:“妹妹,可把你盼來了”,目不轉睛的把凌菲的臉反覆審視了一通,誇了句,“好看,長的真俊。”
她扭頭招呼圍坐在麻將桌旁的女人們,“剛還和我打賭來著,我說陸戰長相中的姑娘絕不是空有皮囊的俗女子,你們非說陸戰長喜歡時髦高傲的交際花,你們瞧瞧這位姑娘,樸實秀氣,這氣質一看就是位老師,妹妹,姐姐說的對不對?”
凌菲點頭笑道:“我叫周凌菲,是美術老師。”
“我說對了吧,你們待會把打賭輸的錢都給我留下來,一個子都不能少”,說完,她又像是剛見到凌菲似的,愛不釋手的打量她簡單無奇的衣服,“以後喊我珍姐,這屋子就我一人住,你沒事的時候過來坐坐,我們姐妹倆說說話,我一看你就覺得特別投緣。”
陸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