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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萊提出了不同意見,他畢竟沒有忘記自己是《紐約先驅報》的通訊記者,他表示即使游泳過去也願意,決不錯過這樣的機會,於是他被批准參加遠徵了。
傍晚的時候,大家忙著把一切需要的東西搬到船上去,其中有鋪蓋、器皿、武器、彈藥、指南針以及夠吃一星期的糧食,這些工作很快地做完以後,移民們就回到&ldo;花崗石宮&rdo;去了。
第二天清晨五點鐘,大家互相告別,這時候,彼此都有些依依不捨。潘克洛夫揚起了帆,向爪角出發了,他們必須繞過爪角,向西南前進。
離岸已經四分之一海里了,乘風破浪號上的旅客們還看見在&ldo;花崗石宮&rdo;的高崗上有兩個人在向他們揮手惜別,那就是賽勒斯&iddot;史密斯和納布。
&ldo;朋友們,&rdo;史佩萊不禁喊道,&ldo;十五個月以來,我們還是第一次分別呢。&rdo;
潘克洛夫、通訊記者和赫伯特也向他們招手致意,不久以後,&ldo;花崗石宮&rdo;就消失在爪角的石壁後面了。
這一天上午,乘風破浪號一直在林肯島以南一帶,過了不久,他們再看看海島,海島就好象一個綠色的籃子,高聳在海島中央的是富蘭克林山。從遠處看來,山崗顯得並不突出,它吸引不住過往船隻的注意。走了一個鐘頭的光景,他們已經入海離爬蟲角十海里左右了。
現在已經看不清一直伸展到富蘭克林山山脊的西海岸;三個鐘頭以後,整個的林肯島都消失在水平線下邊了。
乘風破浪號航行的情況很好。它穿過波浪,飛快地向前駛去。潘克洛夫張起前帆,按照指南針,掌握著直線方向前進。赫伯特和他輪流掌舵,少年的雙手非常牢穩,水手連一點毛病找不出來。
吉丁&iddot;史佩萊有時和這個談談,有時和那個談談,必要的時候,他也幫助料理一下繩索;潘克洛夫船長對他的倆個水手感到十分滿意。
傍晚,一鉤新月在蒼茫的暮色中出現了片刻,不久就落下去了,要等到16日,才能看到上弦月。夜色非常昏暗,然而滿天星斗,可以斷定明天還是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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