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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這一條路還有很長呢。”
我展眼望去,果然是一望無際的山路。
我們走的匆忙,村裡也沒有適齡青年,或是什麼得力的交通工具,和來時完全不一樣,我們怕是得一路走到原先下車的車站,然後再搭乘上原先那趟火車,去往崑崙。
真是聽著就讓人腳痛的交通方式。
不過,那又能怎麼辦呢?
我難以壓抑喉間的嘆息:
“走唄,不然天黑都到不了。”
公輸忌笑著搖了搖頭:
“我肩膀這幾天好的差不多了,開始長肉了,你如果不想走路,我來揹你。”
我腦中閃過好幾種情況,最終敲定了一種:
“得了吧,你現在揹我,等會走一段路你就會累成狗,然後我走在前面,就會嫌棄你走的慢......”
“我可不會等你。”
公輸忌收回了視線:
“......很有你的作風,那咱們各憑腳程吧。”
我鬆了一口氣:
“好。”
山路其實並不太好走,稍薄一些的鞋底踩在石頭上就有痛感,一路踢著石子,我突然想起來一件先前因被打斷而沒問出口的問題:
“.....你為什麼摸我的影子?”
公輸忌仗著腿長,稍稍快我一步,一聽這話,腳步一頓,將鞋前一塊拳頭大小的石頭踢飛了出去:
“...什麼?”
我瞥了他一眼,牽動著木連理,悶頭前進,力求在天黑之前趕到車站:
“就是昨天,我坐在床上糊紙人,你靠著窗沿發呆,你當時手放在地上......不是在摸我的影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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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連理受到阻力,阻擋了我前進的步伐,公輸忌腳步停在原地,面容.....是我難得有些看不懂的意味。
他的眼睛向來很好猜,不過猜不透的時候,也有。
就比如,現在。
公輸忌一臉麻木:
“我在給你下詛咒。”
我原本已經抬起,想要繼續行進的腳步一頓:
“好吧。”
兩人朝前又走了百來步,再也沒有言語。
我終究還是過不了問心那關,問道:
“為什麼給我下詛咒?”
“我以為我們可以和平相處的。”
我甚至都已經想要回歸正常生活,帶著父親的遺願,好好尋個地方隱姓埋名,重新開始了。
如今,往日的種種,還有公輸忌曾經安慰我的話語,此時此刻,倒好像是成了一攤浮光飛掠的幻影。
公輸忌聲音有些啞,卻是難得的堅定:
“.....你不必知道。”
“你只要知道,那當然是下詛咒就行。”
“畢竟木匠的傳統技能,隱形特長,不然還能是什麼?”
我有些古怪看了公輸忌一眼:
“我以為你喜歡我。”
好了,氣氛比原先還要更尷尬了。
但,我還是儘可能‘解釋’道:
“因為你那時候手上沒有拿別的東西,只是用手觸碰影子。”
“而我拿著紙人,紙人遮擋我的身形,你觸碰的就只能是我的臉。”
“所以,我剛剛才覺得你喜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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