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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市的不新鮮,在岸邊垂釣時,遇一少年下水相助,終於吃上了鮮美的鰲花魚。
想到四爺從昨天之後開始飲食正常,便又坐回角落。
胡武朝著沈若著憨憨一笑,跳著跑下酒樓。
遠處那少年已經擦去傷者嘴邊的血,大聲說著話,好似這樣就能驅散心慌,“爹,你醒醒!皇帝老爺都下旨了,明年起成丁的兒郎們永不加賦,大舅前幾天送貨回來說,說湖州去年開始交稅就不用交糧,種地的不用再運糧到京城,直接交銀子就行。”
他邊說邊在先前那中年人幫助下,用瘦瘦的肩膀背起他爹,“爹,好日子眼看就捱到咱家了,你可不能有事。”
旁人也幫不上再多的忙,耽誤了這批稅糧的入倉日期,他們都得受罰,傾家蕩產也不夠填。
那少年拖著人才行幾丈,胡武就追了上來,強行接過傷者,抱到他叫來的滑竿上。
少年一時沒反應過來,有些迷。
沈若著看到胡五拍了一下少年,指著這邊說著什麼。
那少年,撲一下朝酒樓方向跪下磕個頭,然後隨著胡五一起向鎮上疾步走去。
一艘靠岸停泊的樓船上,一個小廝模樣的少年差點撞到路人,他巧妙躲開飛馳而上,只見他跳階登上二層,邊跑邊急聲喊道:“四爺,四爺!”
二層的艙房都是雅間,能住上來的非富即貴,幸好船上的客人大多下船或去補給,或去散散心,天字三號的房門開啟,一位著天青色長袍的白晰少年不緊不慢的道:“小五,莫慌。”
胡五直衝進少年身前,遞上一張紙條,急紅的雙眼都快哭了,“四爺,”
這條船被他包下,由通州碼頭一路行至南直隸,名義上是沈若著南下尋隱世高人治病,實際上,他是奉大伯忠毅伯沈守仁之命,前往浙江沈氏老家,去威攝那群已經和伯府分支的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