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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策走後東籬在門口站了很久,天開始矇矇亮,視線還一片混沌。她在門口來回踱步,一直在想,或許她對婚姻太苛刻,對徐策太冷漠。在沒有成為親人之前,她動心了但是不會愛,徐策在她眼裡是個優秀的partner,而不是親人。所以她恪守本分,一丁點愛意都不會流露。她突然明白不能就那麼冷眼看著他犯錯,然後踢他出局。她同樣有義務努力維繫她的婚姻。
徐策很優秀,愛慕一個優秀的人太過容易了,所以有些許的錯處,不一定是徐策的錯。她開始心裡安慰自己。她做了很大的決定,要好好的和徐策談一次,認真毫不避諱。
中午飯過後她和老人辭行,要回家去了。老太太大概能洞悉她的心思,開口安慰道:「徐策這孩子,性格有些沉,有些事不愛明說,你別和他計較。但是我可以確定大錯誤他不會犯,你們還年輕。你的性格也沉靜,外婆不擔心你們吵架,就是怕他欺負你。他要是欺負你,我罵他。」
東籬這一刻覺得和徐策結婚真的挺好的。隔代的長輩大都會這樣,看得開,最會暖人心。
東籬回家大掃除之後給徐策打電話,電話未接通就結束通話了。東籬也不在乎,時間又早,她開了影片,發布會會有直播影片,她開了影片想看看徐策在工作中是什麼樣子。是不是如他的名字一樣,銳利又鋒芒。
影片切入的那一刻,她覺得場地眼熟,主持人已經開始播放宣傳影片,大漠裡越野車翻越沙丘,黃沙萬裡又切換到碧草連天的地方。
東籬一瞬間愣神,可是越看越心涼,這地方她很熟悉,甚至臺下的觀眾她都熟悉。
徐策坐在第一排,旁邊坐著的是博源的孫詹呈,孫詹呈旁邊坐著徐婉,徐策的另一邊坐著陳蔚榮,旁邊坐著大概是他女兒。
這不是個轟動世人發布會,可是到場的嘉賓卻都身價斐然,那麼只有一個可能,就是,徐策必定是誰家的兒子,父親給兒子捧場,身價自然水漲船高。
她心裡彷彿有一束煙花絢爛耀眼的一瞬後一片漆黑死寂。
她完全走神了,以至於根本沒看到滿屏的宣傳詞,「博源代理董事長孫詹呈為兒子捧場」。
場地是博源的專用場地,東籬知道。那麼,徐策應該就是孫詹呈的兒子。
東籬一瞬間的發蒙,她的丈夫,她從沒想過他真的是太子爺。他說他不是,她就信了。
她以為他只是創業初期的青年才俊,只是個有些成就的青年才俊。從沒想到他是博源的太子爺。這種結果讓她完全失措。
影片裡代江開始演說,東籬連一句話也沒聽進去,茫然無所知。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混沌不自知。
她心裡說不上失望,只是覺得很空,好像不是期待落空,而是覺得本應該屬於自己的東西被別人拿走了。這種感覺很奇怪。
她一個人就那麼傻呆呆的坐了一天,原本準備好好和徐策談一次,但是現在那些比起眼前的事都無足輕重,直到晚上了她才清晰的理了思路,她強迫自己要看重眼前的,有必要和徐策嚴肅的溝通的內容,起碼兩個人有最基本的坦陳。
他們之間的維繫太微弱了,可以說只是一張結婚證。兩個人要過一生首先要學會坦誠。可能她先退縮了,所以徐策也覺得沒有開口的必要。各自不說,最後就會無話可說。這是最糟糕的事情。
徐策回來時已經過了午夜,東籬又歪在沙發上睡著了,徐策站在沙發前看了她很久,他大概能知道她看了發布會。盯著她看了許久,俯身抱起她,東籬一瞬間被驚醒。徐策有些無奈,以為嚇到她了。
東籬掙扎的坐起身,問:「怎麼這麼晚回來?」
徐策順勢坐在她身邊「今天來了很多人,之後應付了很久。」
東籬有點失望,他還是不打算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