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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始於幼年的殘酷虐待,壓迫了我二姐的人格形成,使她養成了服從的本能,我二姐在朱姐的淫威之下不敢隱瞞,戰戰兢兢的說出了大老王老師的情況,聽完之後,朱姐額頭上青筋暴起,野獸一樣的咆哮了一聲:&ldo;挺大個丫頭到處亂跑,你還要臉不要?今天晚上罰你不許睡覺,到陽臺上站著去!&rdo;
那天晚上我二姐在陽臺上罰站了一夜,凍得瑟瑟顫抖,朱姐可能是覺得這樣虐待一個孩子仍然不足以消除她心中的邪惡與戾氣,在後半夜我二姐因為乏困跌倒之後,她尖叫著用板條死命的抽打我二姐,逼她再站起來,而且是用芭蕾舞的姿式一隻腳尖著地,還要唱白毛女北風那個吹選段,我二姐悲悽淒的歌聲在午夜響起,臥在病床上目睹自己親生女兒飽受折磨的母親心幾乎都要碎了,而朱姐那個惡魔卻有滋有味的欣賞著自己的邪惡作品。
第二天一早,我二姐沒有吃一口飯,就被朱姐趕出了家門。
飽受了一夜的恐嚇與折磨,我二姐在課堂上呼呼大睡,引得同學們不停的嘲弄她,任課老師更是惱火,喝令她站起來聽講。下午放學的時候,我二姐迷迷糊糊還想著再去大老王老師家裡尋求一絲溫暖,可是她剛剛走出教室,就遇到了朱姐那一雙溫順之後潛藏著邪惡與殘暴的目光。
對於任何對我二姐友善的人,朱姐都懷有強烈的敵意,這是可想而知的,她必須保證牢牢的控制住我二姐,才能不讓她的惡行被人察知。從那以後,她就給我二姐立下了規矩,放學之後哪裡也不許去,必須馬上回家,如果回來晚了的話,我二姐就又要遭到殘酷的虐待。
在朱姐的脅迫之下,我二姐一連幾天再也沒敢去大老王老師家裡,大老王老師覺得很是奇怪,就又來到我們家做了第二次家訪。接待她的,仍然是滿臉堆著笑容的朱姐。
朱姐以比上一次更為殷勤的態度接待了大老王老師,她替大老王老師沏上茶水,恰到好處的表現出了一個保姆對教師的尊祟。
大老王老師一邊喝著茶,一邊問起我父親,才知道他已經快半年都已經沒有回家了,因為某種原因不明的派系鬥爭,他被隔離了,這是我父親政治生命中最低沉的時期,現在他很不願意提起。尤其是朱姐的事情發生之後,他更是有意識的拒絕承認曾經有這件事情發生過。
不斷的遺忘,是我父親他們那一輩人最大的特點。
我父親可以透過遺忘這種心理防衛機制保護他的尊嚴和麵子,但是我二姐和我母親卻不能,這就導致了日後一系列悲劇的發生。
當著大老王老師的面,笑容滿面的朱姐憐愛的替我二姐梳理著頭髮,我二姐甚至連拒絕的意識都不敢有,只能順著她的意思做出一副乖巧懂事的幸福樣子,滿腹的眼淚只能往肚子裡咽。她聽到朱姐笑眯眯的答應大老王老師,明天放學後就讓我二姐去老師家裡補習功課。
但等大老王老師一走,我二姐手裡的飯碗就立即被奪下來摔碎,而她的人又被趕到陽臺上,又是一夜的漫長折磨,那種折磨彷彿永無盡頭。
等到第二天放學的時候,我二姐仍然記得朱姐親口答應的允許她去大老王老師家裡玩的許諾,可是她剛剛走出校門,朱姐早已等待在那裡,她用一種陰冷的聲音對我二姐說道:&ldo;你這個賤貨,不就是想去那個大老王家裡去嗎?今天你不用操心了,有人替你去了。&rdo;
由於長期間睡眠不足,飽受驚嚇,我二姐的思維意識產生了臆症與障礙,根本沒有明白過來朱姐在說些什麼,只得膽戰心驚的跟在朱姐身後回家。進門之後,朱姐立即將我二姐攆進了我母親住的那間臥室裡,並在外邊把門鎖死。
入夜,我二姐被飢餓攪動得胃部痛疼所痛醒,她走到門前,偷偷的想推開門,卻推不開,這時候,她聽到朱姐在客廳裡嘩啦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