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部分 (第3/4頁)
白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和無教養的人之間的巨大區別。認識根據只存在於“抽象”的領域內,也就是隻存在於理性的領域內;在認識根據的系列到了無法再證明的地方,亦即到了一個按根據律的這一形態不再被條件決定的表象時,當然總有一個盡頭;也就是不管先驗或後驗,在推論聯鎖的最高前題的直接可以直觀的根據上有一個盡頭。我在《論根據律》第五○節已指出認識根據的系列在這裡實已轉為變易根據或存在根據了。可是要使這種情況能夠成立,以便證明一個因果律上的絕對,即令只是當作要求,人們也只有在根本尚未區別根據律的各形態,而是株守著抽象意味'的根據律',混淆了所有這些形態時才做得到。但康德居然企圖以普遍和全體這種文字上的遊戲來為這種混淆找根據(第一版第322頁,第互版第379頁)。——因此說我們尋求更高遠的認識根據,更普遍的真理,是從假定一個在其實際存在上不受條件限制的客體或僅是與此有共同之處的什麼東西所產生的,那是根本錯誤的。怎麼能說假定這樣一個理性只要加以考慮就必然要認為是荒唐的怪物,對於理性是本質的呢?其實倒是除了在個體的懶惰中決不能在別的什麼裡面找到絕對這概念的來源,個體儘管沒有任何理由,卻想以此擺脫別人和自己再進一步的一切追問。
康德自己雖然剝奪了這所謂“理性原理”的客觀有效性,卻仍把它當作一種必然的主觀的前提,並於是而給我們的認識帶來了一個不可解決的矛盾,他也隨即讓這個矛盾更鮮明地顯露出來了。為此目的他'又' 按他所偏愛的結構勻整繼續闡述了理性原理(第一版第322頁,第五版第379頁)。從關係'類' 的三個範疇中產生三種推論,每一種推論又各自為尋求一特殊的絕對提供了線索,因此絕對亦復有三:即靈魂,宇宙(作為客體自身和封鎖了的大全),上帝。這裡立即就要注意一個重大的自相矛盾,可是康德因為這個矛盾對於勻整性非常不利,竟全沒覺察到。這些絕對中的'前'二者又復是以第三者為條件而被決定的,即是說靈魂和宇宙都是以上帝為條件而彼決定的,上帝是產生前二者的原因。所以前二者和後者並不共有絕對性這一謂語,——然而這卻正是這裡的問題所在——而是前二者只是按經驗的一些原則,'又' 超出經驗可能性的範圍以外已被推求得的這一個謂語。
'上面' 這一點且置而不論,我們在這三個絕對中——康德認為任何理性服從自己的基本法則就必然要達到這三個絕對——又看到了基督教影響之下的哲學,從經院學派到克立斯顛·沃爾佛圍繞著轉的三個主要物件。儘管這些概念經過所有這些哲學,對於單純的理性已成為這樣的家常便飯,但這並不是說這些概念即令沒有啟示也必然會從任何理性的發展中產生出來,而且是理性本質上固有的產物這種說法就已經是定論了。要作出這樣的定論還得藉助於歷史的研究而探討古代的和歐洲以外的民族,尤其是信奉印度教的民族和最早的希臘哲學家,是否也真正達到了這些概念,或者只是我們心腸太好了要把這些概念歸之於他們,猶如我們將印度教的“梵”和中國人的“天”完全誤譯為“上帝”,說希臘人則到處遇到他們的那些神抵一樣。是不是更應該說只有在猶太教和從此發生的兩種宗教中才能找到619真正的有神論,'是否' 這些宗教正是因此而將世界上所有其他宗教的信奉者都包括在不信神的異教徒這名稱中呢?——附帶說一句,這是一個極為愚笨和粗陋的措詞,至少在學者們的著述中不要再用這種字樣,因為這個名稱把婆羅門教徒、佛教徒、埃及人、希臘人、羅馬人、日耳曼人、高盧人、北美印第安族依洛克斯人、南美印第安族巴達拱人、加萊卜人、奧達海特人、澳大利亞上著等等都等同起來做一鍋熬了。就僧侶禿驢們說,這種措詞是適合的,但在學者界,這種措詞就應立即逐出門外,這種措詞可以到英國去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