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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通覺得不放心,又唸叨了幾句,搞得謝逸越聽越覺得生機動搖、信心減半,再多說幾句體己話估計連墓誌銘都要想好了,連忙打住,“咱還好好的,你再說下去可能就不太好了,甭管出去後的事,橫豎現在出不去。”
“阿逸,過來幫我。”
謝通一肚子話憋在心裡容易髒,正巧聽見燕行叫人,按著謝逸蹭的起身就對著燕行罵,“這得他媳婦叫,我都只能叫他小字,你?連名帶姓或者叫師弟!”
匕首劃過金屬的聲音過於刺耳,燕行手中的動作停住,抬眸,不過盯著他瞧了須臾就對著一旁的謝逸說:“快算出來了,幫我過來刻字。”
謝逸走上前瞧著劍橋上的字,上面根據步數在推演時辰和方位,還有月相的一些內容,怕打擾他,小心的避過刻字的地方,乖乖蹲著等活。
“快推完了,只是不大準確,此地的時間流逝我無法精準把控,你過來刻字,刻你的名字即可,我沒說停前一直刻。”
燕行就站在一旁守著他,等謝逸寫到第十次的時候喊了停,“這裡的時間流速與外頭是一樣的,我們是辰時入的陣法,按照宗門的坐落方向,大概東之南三刻向(按照中國地理差不多是東偏南30°),陰陽逆轉,月相應該是反過來的,初為上弦月實為下弦月,月面朝東,我們應該是順著東南方向在跑,按照九章算術中勾三股四的演算法,弦長2公里,股長應該在1.6公里左右,並且在近巽位50度稍大些(東南方向53c),按照現在我們的方位,依八卦之序順時針旋,至巽位偏南約23度左右可至原位。(在文末放置ai計算過程,不保證百分百對,畢竟是架空我算數也一般般)”
暗夜將襲,稍作休整的三人不得不加快速度忙於奔命,發現光圈愈發凝實時不經鬆了口氣,只是等到真正看到裡頭的景象時紛紛陷入沉默,誰也不敢亂動。
灼灼曜日懸於上蒼,漫無目的的荒原沙礫滾燙的視線,別說水源,連草木都少的可憐。
天地近乎徹底昏暗,一線天開始劇烈的抖動,肉眼可見的化作齏粉飛向天空與永夜月亮越來越亮,帶來為數不多的絲絲點點的熱源,好叫幾人不覺得涼意太甚。
謝逸:“儲物戒指打不開。”
謝通:“我喉嚨痛。”
二人:“……”
謝逸扶額,眼睛一刻不停的搜尋秘境裡疑似有水源的地方。
燕行:“先跳,晝夜輪換,這裡要崩塌了。”
“好!”
不過沒人跳。
燕行在看謝逸,謝逸盯著謝通,謝通在看他們倆。
謝通:“不是跳嗎?”
謝逸:“我膽子小,你抱著我。”
謝通剛打算喊燕行過來獻殷勤,人已經跳入秘境中,頓時在心裡給這傢伙畫了一個超大巨叉,抱著謝逸還安慰道,“回去必須換座位,他靠得住我跟你姓。”
“咱倆一個姓。”
“……”
半空的溫度簡直烈到撕人肌膚,真正的秘境試煉才剛剛開始。
開了靈力防護罩效果甚微,空氣是暖刀子一刀刀割人肉煉人骨,全靠心理和肉身素質硬扛,萬米高空墜落速度實在是快,越是近地面那熱度似乎要將人點燃,什麼都不做汗流浹背靠,燕行感覺到本能的極度不適,昔年鬥獸場日復一日的陰潮冰冷尚且不足以讓他感受到如今這樣的難熬,心臟肺腑甚至於骨骼都在抵抗排斥熾熱。
為了防止落地重傷,燕行始終保持著抱頭的姿勢,等到近地面才御劍降低速度,儘管如此落地時依舊踉蹌了一下。
不過僅僅只是一瞬,便穩住身形招劍陣於二人墜落的方位,百層劍陣疊加極耗靈力,燕行身上的靈力保護罩不斷的削弱,直至徹底消散,鋪天蓋地的熱透過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