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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療傷藥是我命人送過去的,也算為我兒低個頭略表歉意,至於戒鞭,無論何人犯了門規都是這麼個處理辦法,就連我兒也不例外,各位長老秉公懲處,就算真出了事,羲和山的大門就在這,找我便是,哪有什麼要緊的?我夫君是個敞亮人,說話急了些,你多體諒。”
“師母言重了。”
“你處理的很好,只是有些差事也不是非要自個兒粘手,我已經致信隱世的族老,凡界的事有他們善後,晌間剛來信,王明的父母又生了一對雙胞胎男娃,他們只要了錢財補償外加仙山一座兩進兩出的府邸,錢到是小事,只是這府邸我卻是不想送的,正巧你來了,你瞧著如何是好?”
燕行低著頭坐著,默默聽著,等到顧流月叫到自己,燕行趕忙起身,“弟子平日一門心思修煉,不太懂這些。”
“走近些。”
燕行只好照做。
顧流月也瞧出來他消瘦了,“現在是長高個的重要時期,我記得我私庫裡還有一隻千年道行的赤煉重瞳虎,昔年由我所獵,你拿去,熬湯喝剛好補補。”
“多謝師母。”
“真的謝我就幫我出個主意,我把你當自家人才同你剖心明言,我實在不想日後我同他爹不在了來個破落戶坑害我兒,到時候無恙才真是有理沒處說,被狗咬了。”
“師父師母身體康健,長命百歲都是說短了,定然能證道飛昇!”
顧流月面露愁色,又道:“能瞧著他娶妻生子我就阿彌陀佛了,就怕我兒安生不下來,真應了玄天道人的相面,唉……都是我這當孃的瞎著急。”
一直低眉順眼的燕行眼裡劃過冷意,話音一轉,“弟子雖然沒有辦法,不過曾經見過鄉里的一個土財主也是因為房子老來連棺材都沒有。”
顧流月一聽來了興趣,那雙同謝逸別無二致的眉眼眼珠子忽的放光,只不過謝逸眼尾間少了幾分嫵媚多遺傳了幾分他爹的和善大氣。
“說來聽聽。”
“那土財主為了科舉高中的大兒子在城裡購置了房屋,過了幾年小兒也高中也求老爹為他購房娶妻,可是土財主錢財不夠,為了小兒子去找城裡的大兒子商量分間屋子出來,大兒子不同意,天天吵,最後兄弟二人都不成器,互相埋怨老爹偏心,土財主憑著一雙高中的兒子傲氣了一輩子,最後無兒願意贍養,臨了了也是鄉鄰捲了草蓆把他埋了。”
“唉……想來你能知道這些家長裡短,兒時過得也艱辛。”顧流月將腕間的翡翠鐲子摘了下來,燕行想要抽回手,被顧流月拉著不放硬套了上去,“你戴著倒是比我好看,難怪都說男郎的骨架比女娘漂亮。”
“這如何使得?”
“使得的,你師兄加冠時我送了一隻玉簪比這個貴重,我就這一個兒子,你們就是他的親兄弟,我聽了這個故事心有慼慼,只望你們兄弟齊心,他是笨了點,但是心誠心寬,多照看他點,誤叫他過得太難。”
“您放心,我會的。”
“也聊了這麼會兒,這乳糖酥我親手做的,嚐嚐。”
燕行平素不愛甜食,但是這乳糖酥奶味醇厚非常卻不膩,他愛吃。
“師母,老祖宗同您說過要為師弟開啟天啟試煉之事嗎?”
顧流月臉上素日溫和的笑此刻凍住了一般,僵直著身子,右手去拿茶盞,一不留神茶水打翻在了一旁。
拿著帕子擦了擦,也不過這一會兒功夫,面色恢復了平靜,盯著燕行,吳儂軟語的音調不由自主的冷下來,“此事老祖宗並未同我們夫妻二人商量過,都說爺孫親,老祖宗眼裡孫兒總是第一好,只是你與我也都心裡有數,他整日胡鬧,哪裡夠格?”
“我行!咳咳咳……”謝逸下床找水喝,就聽見她娘調侃他,扶著牆穿著裡衣就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