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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人打牌,謝逸一個人贏得缽滿瓢滿豌豆數不過來,臉上都掛著深深地小酒窩。
等散場,顧流月瞧菜上的差不多招呼著幾人先吃飯,長者請客,幾人都不好推辭,奈何輸太多氣都氣飽了,沒吃一點就各回各屋。
謝逸在家裡剛安分幾天,從弟子口裡聽到王明猝死的訊息,受了風寒舊傷疊新傷這下子是真的病倒了。
“燕行,無恙一直叫你,你去瞧瞧他……”
顧流月這些日子實在被謝逸這接二連三的糊塗事折騰累了,坐在軟榻上擺了擺手讓他自己去裡屋。
“燕行……”
“我在。”
燕行替他換了額上的帕子,見他夢囈不醒就陪著他,過了一個時辰謝逸又要喝水,給他餵了一點水才迷迷糊糊睜開眼。
“燕行?”
“不認得我了?”
“咳咳咳……你不要殺人,不要殺人……”
謝逸迷迷糊糊的,只是一直重複這幾句,忽的,猛地扶著床側身乾嘔,燕行眼裡的陰鬱轉瞬而逝,臉上的擔憂更甚,一下一下替他拍背,“沒事,不怕……”
“怕!”揪著燕行的袖子又開始掉眼淚,“嗚嗚嗚……你不要殺人……”
“不是我殺的,我嚇了他一下,他膽子小嚇死了。”
謝逸努力睜開眼,有重影,“真的?你不能騙我。”
“騙你做甚?你大可再去問問。”
等謝逸歇下來的時候天都黑了,盯著他捂的紅彤彤的臉,像個蘋果,會不會也像蘋果一樣甜甜的?
這樣想著鬼使神差的伸手等快碰到的時候耳邊的腳步聲將他拉回神,伸手將他額上的手帕拿下重新換洗了。
“你同我來一下。”
剛走出裡屋,就見師父師母二人皆坐於高堂之上,面色沉肅,燕行躬身行了一個弟子禮。
謝思源指著燕行猛地拍了一下桌子,顧流月給他拋了個眼色,謝思源氣的深呼了一口氣,端起茶盞猛喝了一口。
顧流月湊近夫君耳邊,輕聲說了句,“夫君,小廚房裡燉了無恙的藥,替我去看看。”
“破皮猢猻病他個半年才好!”謝思源氣的胸膛起伏,“還有你,行事陰損,自折道行,我瞧你是豬油蒙了心!小九也由著你,我瞧著他也喝酒喝傻了!”
師徒倆合起夥來忽悠他,沒見過面能把人嚇得心悸而死?
顧流月拍桌子聲更大,“胡說什麼?去不去?不去你今晚滾去書房睡!”
謝思源屁股一滑,言辭懇切,“我就氣急了多說幾句,我這就去。”
走之前還給妻子換了杯熱茶。
顧流月嬌嗔的瞪了他一眼,反握著他的手心輕拍,伸手撫平他眉宇的躁意,“我瞧你這幾日眼下都青黑了,早點去歇著,晚上我給你揉揉肩,累了這麼些日子你就算是鐵打的也不成,今日你得聽我的,去睡覺!”
“哪這麼金貴,左不過一些公務,處理就沒了,謝逸那臭小子管起來才叫我心肝肺哪哪都疼。”
顧流月捂著嘴笑,“我第一次見著你的時候你打架還不如他,他可像你了。”
謝思源摸了摸鼻子沒忍住嘴角的笑意,想起來現在有人,咳了幾聲揹著手故作深沉的離開,腳步輕快,心情顯然是不錯的。
燕行低著頭假裝看不見,顧流月喝了口茶潤了潤嗓子,“不必拘謹,坐吧。”
“是。”
“也好些日子沒見著你了,前些日子你為著我家這糊塗蛋也辛苦,也幸好有你,不然這口悶氣無恙斷斷咽不下去,有的鬧。”
“師弟機敏孝順,定然不捨得叫您多操勞。”
顧流月微微頷首,端莊的坐著,慢聲輕語眉眼含笑,“原也不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