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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防確實上心。”瞿志遠端著酒杯輕輕晃著,裡面澄淨微黃的酒液在琉璃杯的中閃閃發光。
“那是必然的,寧將軍什麼人,整個西國境應該沒有比他更上心更厲害的將軍了。”沈槐之趴在桌上,想起最後寧風眠詭異且悲慘的結局,忽然有些悶悶不樂了起來。
這幾年究竟發生了什麼呢?
桌上斑斑駁駁留著灑出來的酒,以沈槐之趴著的角度看過去則是一小片又一小片亮閃閃的湖泊,他一邊努力回想自己看過的史書希望能再挖出點兒蛛絲馬跡,一邊伸出一隻手指無意識地蘸著那一片片的亮晶晶在桌上胡亂畫著。
“哈哈,槐之啊,就這麼喜歡你家將軍啊,怎麼了,將軍不在家陪你,你都傷心上了?沒想到我們槐之竟然還是個怨婦哈哈哈哈哈!”瞿志遠突然一掃剛才的沉悶促狹地大笑起來,就連何四簫都有些驚奇地看向沈槐之。
“我哪有!”沈槐之連忙坐起來,“我才不想他,我只是……”
沈槐之沒法告訴大家自己心裡想的是寧風眠的死,可看到桌上那一桌子深深淺淺的“寧”字後,嗯,好像再說啥都是狡辯了。
“怎麼了?!”沈槐之乾脆紅著臉梗著脖子破罐子破摔道,“我夫君的名字,我還寫不得了?”
“寫得寫得,全天下寫不得你都寫得,”瞿志遠捂著肚子笑到不行,過了好一陣子才勉強讓自己平靜下來,復而緊緊盯著沈槐之的眼睛說道,“今天我哥下朝回來,他對我說了一句話。”
“嗯?”
“他讓我離你遠一點。”瞿志遠只說了這一句話就沒再說下去,沈槐之紈絝歸紈絝,但又不蠢。
果然,沈槐之蹙起了眉。
讓瞿志遠離我遠一點,什麼意思?我區區一個富家浪蕩子,沒有什麼好值得當朝御史大夫忌憚的,能讓御史大夫都避諱的人只有寧風眠。離遠一點,今□□堂上必然是對寧風眠做出了什麼不太好的決定。
會是什麼呢?
沈槐之剛剛趴著的時候就已經在腦子裡細細翻檢了一遍史實,寧風眠在天境十五年的這一戰後就幾乎再沒有在正史書籍上露過面,再次出征就是那一場把他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的一戰,所以說,恐怕今日在朝堂上達成的決議就是要免寧風眠的軍職吧。
像寧風眠這樣戰功赫赫且正當盛年的將軍,說是國家不可或缺的鎮國利刃都不為過,免他的軍職絕對不會是因為一次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戰敗,只能是因為有人不希望他繼續手握軍權。
寧將軍到目前為止還是祝文帝最為器重的忠心不二的驃騎大將軍,不希望他握著軍權,那就是自己想要握著這軍權。
黨爭?
可是史書記載,祝朝天鏡年間政治清明,左丞相崔紹精明能幹受人愛戴,甚至在祝文帝幼子景佩因病去世後,也強撐病體力排眾議輔佐庶出的大皇子景珏平安繼位,嘔心瀝血直到景珏成年後自行處理政務為止。
當然,這些都是寧風眠死後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