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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俊朗的五官因為心事深重而顯得有些陰鬱。
“我不幹了。”他顯然很害怕自己面前坐著的崔紹,哆嗦著嘴小聲說道,本是清秀的臉則是一片慘白,“我退出,我什麼都不要了。”
“不幹了?”崔紹猛地將手中的書摔在青年腳邊,嚇得那青年立刻就往後退了一步。
“不幹?”崔紹陰沉的臉突然露出一絲笑容,“和我的交易是你想停就停得下來的?笑話!”
“我只是……我只是告訴你了一個訊息,可是我不知道會害得……”那青年怎麼也說不下去了,“害得……將軍變成殘廢。”
“哼,你不知道?你問問你的心,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只是不敢承認?”
那青年猛地抬起頭,慘白的臉色一片絕望,囁嚅著嘴唇說不出話來。
“我告訴你,開弓沒有回頭箭,我保你平步青雲,你也不需要真的做什麼,只用在我有需要的時候說那麼隻言片語即可,這交易你不虧。”崔紹的眼睛在昏暗的書房裡發著光,猶如一條在暗中垂涎的毒蛇,終於吐出了猩紅危險的信子。
疑竇
雪還在無聲地飄落,突如其來的寒冬不知道會讓多少乞兒流浪漢身陷地獄,而摘花樓內卻始終溫暖如春,伴隨著昏昏沉沉甜膩的脂粉香氣和嫋嫋的琴聲,是一種浮生若夢般的頹靡。
今日三樓的貴賓雅間中只有瞿志遠、何四簫還有沈槐之,瞿志遠是來陪沈槐之幫何四簫搞定摘花樓生意的,到底是宣城著名公子團的面子大,楊媽媽二話不說就接下了何家的私釀。
沈槐之簡直比何公子本人都還高興,彷彿做成這單大生意的人是自己一樣,一蹦三尺高,快快樂樂地又請全酒樓的人都喝了何家的酒這才開開心心地在雅間裡坐下。
不同於一臉喜氣的沈槐之,瞿志遠今日沉悶得讓沈槐之懷疑他是不是剛被夫子逼著抄完了一整本書。
“怎麼了這是?”沈槐之眯縫著眼睛,用自己的肩膀輕輕戳了戳正在喝悶酒的瞿志遠,像一隻昂貴漂亮的貓咪輕輕地撓人,有一股說不清的綿軟,“一進來就悶悶不樂的。”
“沒什麼。”瞿志遠一仰頭幹掉了杯子裡的酒。
“哎,”沈槐之拖長了聲調,甜甜蜜蜜地嘆了口氣,“我四哥家的酒好喝吧?”
“不錯,”瞿志遠點點頭道,又著斟滿一杯酒朝何四簫舉杯道,“何兄,好酒,多謝!”
“哎?咋了?怎麼還兩個兩個地往外蹦字兒了?”沈槐之直起身來,詫異道,“被你哥罵了?”
哥……瞿志遠想起自己臨出門前哥哥欲言又止的神情。
“寧將軍最近如何?”瞿志遠突然問道。
“寧風……寧將軍啊,”沈槐之想了想寧風眠昨天逼著自己喝牛乳的狠勁兒,公報私仇地抹□□,“挺好啊,活潑可愛。”
“噗!”瞿志遠一口酒噴了出來,“咳咳咳咳!”
就連一向沉穩的何四簫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怎麼了這是,”沈槐之無辜地眨了眨眼睛,“活潑可愛不好麼?”
“好好,很好!”瞿志遠好不容易順過氣來,然後看了正在給大家溫酒的何四簫道,“寧將軍最近還是每日去軍營麼?”
“我去看看菜好了沒。”何四簫極其有眼力見,瞿志遠那警惕的一瞥並沒有逃過他的眼睛。
“哎哎?四哥,別走啊!”沈槐之反應神速地把何四簫拉到自己身邊,“沒事的遠哥,既然都是朋友就要坦誠嘛。”
沈槐之笑眯眯地拉著何四簫坐下,然後漫不經心地把玩手裡精巧的琉璃杯道:“寧將軍還是每日去軍營,今年冬天來得早,營房的防守和延邊幾個大城的佈防需要和其他將軍商量,看上去挺忙。”
“寧將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