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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停下,便接著春雲的話道:“這房間確實太過簡陋,桌椅都不能用,茶碗也沒有,眼看天漸冷了,這被褥也是單的,實在是太過委屈了褚大人,蕭忠,能不能給他找個好些的房間!”
蕭忠為難道:“王妃,您看他是王爺指明瞭要關起來的,小的····”
袁氏道:“我也是問一句,若是為難,就算了。”
蕭忠看王妃失望的模樣,心裡過意不去,這王府的主子裡,數袁氏最為心善,待下人寬厚,他雖是蕭綜的親信,但為蕭綜做事,不敢不恭敬畏懼,有功未必賞,有過必定罰,在王妃面前卻可以說笑幾句,得的賞賜也最多,所以平日除了王爺,他心中總是事事向著王妃,何況王爺也沒說要關在什麼地方,只不讓他亂走就可以了。類似如此之事,他倒是常常便宜行事,自作主張。他是王爺眼前的紅人,旁人也不敢說什麼。如此想著,便道:“既是王妃開口,小的怎敢說一個難字。這西廂房有那麼一間,平日待客顯得略偏了些,傢俱也許久不曾添置了,但住人是沒問題的。”
袁氏道:“就那裡吧,也不能選太好的,免得王爺知道了生氣。”
袁氏看褚嬴目光似在搜尋什麼,問道,“先生找什麼?”
“沒什麼!”他心裡覺得奇怪,又說不準發生了什麼。
蕭忠道:“王妃這麼眷顧你,怎的一句謝恩的話也沒有?”
褚嬴緩過神來道:“你們說什麼?我剛才跑神了!”
“走吧,給你換房子去。”
褚嬴莫名其妙的跟著他們離開,王妃邊走邊道:“多的事我也做不了主,平日吃用缺什麼的小事,先生倒是可以隨時讓人告訴我,我差人去辦!”
褚嬴受寵若驚道:“怎麼好讓王妃勞心呢!”
王妃道:“平日我也喜歡弈棋,只是身旁每個人玩的好,我以後可能會常來叨擾先生,只盼先生不要因為王爺,對我避之不及。”
褚嬴遇到蕭綜之後,便沒有好的事情,自也不會覺得這府中的人會對他懷有善心,當下也不知對方的客氣是真是假,心道:“我都淪落這種地步了,關在你們府上,還能避誰呢!”當下只能半真半假的也客氣道:“王妃多心了,我怎麼敢呢!”
這日蕭綜打發了袁氏,只覺得倦怠非常,身心俱疲,回到母親的院子裡,本不想哭,卻止不住的落淚,母親問他,他只說累了,於探皇陵一事隻字不提,他在母親懷裡睡了,這一次他總算沒有做夢,他已經不再害怕那個糾纏他數年的蕭寶卷的影子,他已經做了作為兒子應該做的幾乎所有事情,為蕭寶卷修宗祠,拜祭他的陵墓,他問心無愧,也就不怕,不怕也就沒有夢了。第二日醒來,他依舊疲軟,只是連日不理事務,公務定然堆積如山,他不敢再躲著。當下叫來了親信,問詢邊疆軍事動向,近來可有奏報,什麼案子需他親自審理。
這天午後,一個道人忽然來了府上,蕭綜接見到內室,責怪道:“跟你們說了許多次,有事託人捎個信便好,不要來府上。”
這個道人對蕭綜道:“王爺不是要尋從北魏來的人嗎?貧道正見到了一個。”這人道號凌虛,他和蕭綜過往甚密,此事他本也可以稍信來的,但知道此事蕭綜甚為關切,便想親自過來,讓蕭綜記他一功。
蕭綜果然不再責怪他,忙問:“是誰?可靠嗎?”
凌虛道:“人是極其可靠的,他來往梁魏兩地,十分有能耐,論輩分,他算我的師叔,只是貧道在他面前說不上話,只知道他的居所。若求他辦事,只能王爺自己去請了。”
蕭綜道:“行,只要有本事,我記著你這一功。若還是個廢物,看我不剝你層皮。”
凌虛當下將那魏人的姓名,住址說與蕭綜聽了。
這蕭綜為何要尋來自北魏之人,也要從前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