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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還都是限制外銷過多的方便餅,面之類軍儲。試問,如果沒有壽國公的授意,這些貨物是如何能被這般買賣的。”
石敢當話音剛落。
壽國公便指著大喊:“石呆子,你血口噴人!”
石敢當挑眉,心道你還敢人身攻擊我?他的屁股還沒在凳子上捂熱,便又再次起身,一副仗義執言的模樣,高聲道:“陛下,壽國公惱羞成怒了。”
“本部長何來惱羞成怒,你隨意編排我,你證件呢?”
“我證據便是你那倉庫的管事說了,此事是你親自下令!”
“什麼管事,我怎麼不知道我下令了?”
“你變得倒快,這是你不承認的事嗎?”
……
一時間,議政殿內吵得像是菜市場,殿裡的氣氛就像鬧著玩一樣。
梁詩癱在座椅上,控制著自己不去看下方的小學雞吵架,壽國公不承認,但那管事既然這般說了,兩個口徑相反,找來問一下不就行了?
“停!,這是皇宮,你們倆在幹嘛?”梁詩發話。
下方二人才停止爭吵坐回凳子上。
梁詩道:“趙河,你通報下去,把那管事找來問問吧。”
“陛下,管事已經被臣控制,此時就在宮門口。”石敢當補充道。
梁詩給了石敢當一個你有進步的眼神,都知道控制人證。
石敢當毫不驕傲,“微臣是擔心,壽國公殺人滅口。”
壽國公:神特麼的殺人滅口。
“你你……你。”他氣的話都說不出。
趙河已經退下通傳。
梁詩再也忍不住,怒拍桌案道:“看來是朕對你們太好,讓你們忘了分寸,若是你們不能在朕這裡處理,那不如將此事傳去大理寺如何?”
這一個兩個的,他們倆在這裡是演什麼戲?石敢當哪裡有什麼演技,在她這議政殿內整這麼一出,難道不是為了將此事輕拿輕放?
這麼想著她還瞪了石敢當一眼,“石將軍你到底說不說實話?”
“陛下,厲害。”石敢當一改之前的態度,拱手認錯,但並未解釋,反而說等著那管事到場。
……
皇宮外,那管事早就嚇得兩股顫顫,他的手腳都被綁住,嘴巴也被堵上,嗚嗚嗚的嗚了半天,好像想說什麼,茅尚始終記得將軍的話,無論管事做什麼都沒有搭理。
直到宮人通傳,他才把管事腳上的繩子解開,拖著管事往皇宮走去。
……
議政殿內,壽國公還在一個勁的為自己叫屈喊冤,從他家第一代跟著開國皇帝那時候開始說到他自己。
打完感情牌又要開始用上功勞牌,到後面說的話都不利索,他就差沒有直接跪下叫爺爺,“陛下,我都沒見過那管事幾次,怎麼可能那管事聽了我的命令,我的私賬也不清楚是如何到了那管事手中,我洪家幾代人都……”
梁詩已經看出來石敢當定然是受了什麼高人指點,此事不會有什麼影響,壽國公怕是當局者迷,又被嚇到,此時還未繞過彎。
石敢當見壽國公這副樣子也面露不忍,這事情確實是可大可小,但無論如何壽國公作為貿易部的部長都是跑不掉的。
就這膽子,還好他尋了個計劃,不然直接直接告到大理寺,雖然無證據不會連累家人,但按照大理寺牢房裡的情況,壽國公哪裡見過那種架勢,還不得把他給嚇死。
“給壽國公在上杯安神茶,你也不要擔心,朕又不是不分青紅皂白之人,此事若是無確鑿之證,朕不會如何的,且不說是功臣之後,就你為梁國軍中做出的貢獻朕也是相信你的。”
當然主要是相信你沒有這個膽子。
這句話梁詩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