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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兩道不可思議的聲音在殿內響起,引得堂中正在泡茶的趙河忍不住豎起耳朵。
這兩道聲音分別是來自梁詩與壽國公。
石敢當在殿內站的筆直,被他們如此詢問,也絲毫不見慌張,昨日他已經特意尋人調查一番,核實了孔熟的發現。
這不,今日早朝結束他便拉著壽國公不讓他離開,壽國公百般推脫,說貿易部還有事等著他回去處理,還說什麼給點面子,這麼多同僚扯著他的衣服像什麼話。
石敢當答曰:本將軍沒有在早朝時候直接參你一本已經夠給你面子了,現在你走也得走,不走打了你也得走。
壽國公並不想在金鑾殿上解鎖兩次捱打成就,半推半就的就跟著過來,嘴上還努力給自己挽尊,“本部長倒是要看看你能說出什麼,若是不對你可要給我道歉。”
卻不想會聽到如此這般勁爆的訊息。
他光聽著都有些害怕,哪裡敢去這麼幹,一時間老淚縱橫,直呼冤枉。
“陛下,老臣對陛下的心意日月可鑑,每日兢兢業業為陛下忙碌,從未有懈怠,此事真的冤枉,我哪敢勾結韓國啊。
就算我平日裡教育屬下連吃帶拿,那只是,只是不佔便宜白不佔,他們說的是老臣從來沒有辦過,陛下若不信,可以去那些他國官員口中詢問,他們是 一向說老臣是屬泥鰍的。”
壽國公一向都知道外面對自己的評價,他就是拿住了那些商人的想法,畢竟一個群體中,有了共同目標的情況下,一個人做了的事,其他人不做不合適。
就比如送禮來說,韓國只要有一個商戶送禮,無論他所求之事是否辦妥,只要這禮物被收了,那麼其他人就會跟著送。
其一,你送了我不送,便顯得不送的人不知道好歹,不通世故;其二,商人多競爭,你送了就算沒辦好事,也是在上面掛了臉,我不去送豈不是落後,便也去送送,就算送的禮物含金量並不高,好歹顯得送禮的人不那麼突兀。
總之,都是為了將競爭對手控制在同一起跑線上。
壽國公說的有理有據,梁詩震驚過後,也覺得這事不像壽國公能幹出來的。
壽國公雖然貪財愛錢,但他更惜命,石敢當上來就給他扣一個挖梁國財政牆角的帽子,這可是能把壽國公全家,不對,若真的成了,這可就要算是叛國,九族都要去挖礦。
再說,壽國公如今做了這個部長,去到哪裡也不以國公自稱,全部都是自稱本部長,可見他在這個職業上找到了身為人的尊嚴,就拿之前沒有打仗時候說,沒有軍費他寧願自掏腰包填補上,都不願意告訴別人他沒賺到。
梁詩覺得,如果韓國人找壽國公辦這種事,怎麼也得給壽國公幾座金山銀山,還要保證壽國公一家老小不會受到傷害,壽國公才能鋌而走險。
“行了,先給他倆賜座,石將軍你詳細說說此事。”
石敢當對梁詩的話破不服氣,瞪了眼壽國公,這賊眉鼠眼的還裝起可憐,妄想迷惑陛下,看他今日怎麼把他錘死。
壽國公被瞪得心慌,在腦中拼命思索著是不是手底下誰被豬油蒙心往他身上潑髒水。
從是不是想坐他的位子到,是不是商戶被得罪的太狠,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吃了什麼沒給錢,總之想了很多。
“陛下,此事要從——”石敢當看了眼壽國公,此事陛下沒有外傳,赤鳳軍的存在不應當告訴他,“此事要從屬下安排出去調查進度探子之事說起,其中有一隊長來報。”說著還在隊長這二字上落了重音,“他倒也是歪打正著,本不是專業調查探子,卻被混進了韓國某一商隊之中。”
梁詩瞭然,看來此隊長指的應當是孔熟。
“該商隊幾乎日日去貿易部取貨,所取之數量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