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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隔兩道山樑,不過,在玖華的深山裡,要翻過這兩道山樑並非易事。張纘在太和場附近兩次重創日軍,所以,路過這裡時,他有一種前所未有的自豪。
為了隱蔽起見,在當陽和分江交界處,張纘決定晝伏夜行,以掩蔽自己行進的行蹤。
在趙家樓,他們住在一個堡壘戶家,堡壘戶的房屋建在半山腰上,院子很大。譚英在山腳放了暗哨,又在山頂上安排了兩個哨兵,譚英讓哨兵每隔兩個小時換一次崗,其他人則在堡壘戶家休息,他們夜裡要行軍,還要應對突發的戰鬥,隊員們必須用充分的睡眠來保持旺盛的精力。
睡到中午,張纘和譚英等人剛要吃午飯,山下的暗哨突然發來訊息,有人朝山腰的堡壘戶悄悄摸來。張纘來不及吃飯,即刻讓游擊隊員進入戰鬥狀態,一行人身穿偽裝過的衣服,頭上戴著樹枝編成的帽子,悄無聲息地摸向上山的路口。
通向堡壘戶的上山道路有兩條,張纘和譚英各帶人扼守一個路口。分開濃密的枝葉,張纘看見,來人三人一組,呈品字隊形搜尋前行,一看便知道,這些人訓練有素,決不是一般軍人。只見這些人貓著腰,穿著便裝,身上別了用來偽裝的樹枝。張纘沒法判斷來者是什麼人,可以肯定的是,決不是附近的土匪,那麼,是不是新四軍游擊隊呢?如果真是新四軍游擊隊,那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可是,張纘立即否定了自己的判斷——游擊隊到深山裡的這家獵戶來幹什麼?
張纘給譚英發了個暗號:不用槍,留個活口。
就在這時,潛伏在路口的入侵者有人跌倒了,發出啊的一聲驚叫,另一個人低聲罵道:“八嘎,別出聲!”
這一聲低罵,驚出張纘一身冷汗:鬼子!
跌倒的人用鬼子話嘀咕道:“對不起,不是故意的。我不相信,張纘真的在這裡。”
張纘又一驚:我們出發時這麼隱秘,鬼子怎麼知道我到了這裡?
先前罵人的鬼子又低聲吼道:“不管張纘在不在這裡,井上科長把我們放出來,就是要我們捕捉住這個‘萬一’!”
被罵的人再嘀咕說:“這麼大的山,井上君不是大海撈針嗎?”
罵人的鬼子再說:“井上派出十幾個小隊,碰上張纘,只是遲早的事情。”
這回,張纘又驚出一身冷汗:平野和井上真的在為他編織一張大網,他們真的再也不能麻痺大意了!
潛伏在路口的鬼子仔細觀察了周圍的動靜,確信沒有游擊隊,才站起身來,向山腰的獵戶屋子撲去。
鬼子偵察兵行動十分敏捷,然而,張纘和他的游擊隊員更其敏捷,只見他們一躍而起,旋風般地撲向鬼子,三個鬼子還沒看清襲擊的人,早就一命嗚呼魂飛島國。
張纘這邊襲擊鬼子的時候,譚英那邊也把三個鬼子迅速解決了,與張纘不同的是,譚英留了個活口。張纘本來想留個活口的,因為知道了鬼子的動機,手腕用力稍稍猛了些,鬼子的脖子就被他擰斷了。
譚英押著被打傷的鬼子過來跟張纘會合時,那個鬼子一直嘰裡哇啦地叫個不停。
張纘喝道:“喊什麼喊?”
譚英說:“他讓我們放開他。”
張纘說:“憑什麼放他?”
“他說,他們已經佈下天羅地網,他們有許多蒐集資訊的戰鬥小組,正在滿世界捕捉張隊的資訊。”
“那就讓他閉嘴吧!”張纘把抬起來的手果斷地往下一壓,“我們已經獲得同樣的資訊。”
譚英說:“張隊長,我們不能在這三縣交界的地方活動了,在這一帶,鬼子把收集資訊的小分隊到處都撒的是,我們很容易被發現。”
“那我們趕快去當陽王店,在王店,我們再折向東邊去河溶。”
就